夏以言,你喜歡這樣的白修遠嗎?這個問題對于舒言而言,就像是一場靈魂拷問。兩個從孤兒院出來的人,擁有相同的背景、相似的閱歷,以及共同的生活目標。夏以言沒有債務,白修遠也沒有房產(chǎn)。他們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任何差距。他們的結合是最普通的結合,過的也是最普通的生活。試問,如果她是這樣的夏以言,她會接受這樣的白修遠嗎?答案自然是:會。于是,舒言點了點頭,“當然喜歡,白修遠是夏以言的理想對象。他適合這個世上大多數(shù)普通女人。”紀凌川眼里星光閃爍,又繼續(xù)問:“包括你?”他的這個“你”,指的是舒言自己。舒言一愣,卻搖頭道:“不,他不適合我。因為他和我在一起的話,他就要和我共同承擔千萬債務。”紀凌川一聽脾氣又上來了,“那你又愿意讓季明浩來承擔?”舒言垂眸,想到那位季先生在登記后立即悔婚,不由失意道:“他是例外。”紀凌川怒其不爭地掐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地道:“但對我而言,你也是例外!”話落,他將唇印了上去,深深吸吮她口中的芬芳。舒言被他的氣息壓著,須臾,她只覺身子一輕,她竟被他整個抱起!推開房門,他將她抱進了他們的睡房。她胸前的扣子被松開了,一只手滑了進去。舒言抵抗不了,他讓她身子動彈不得。他的掌心很燙,吻麻痹了她所有的思考,她幾乎要放任自己與他一起沉淪。“給我嗎?”他忽然在她耳邊輕聲問。舒言想搖頭,但脖子僵著動不了。他又繼續(xù)蠱惑,“把你交給我,嗯?”舒言好半天才尋回了一絲理智,“我還沒離婚,我不能......”可男人卻咬著她的耳朵,“我忘了告訴你,你的死亡證明開出來了,現(xiàn)在,季明浩的婚姻狀況已經(jīng)是喪偶。你自由了......”聽到這,舒言猛地一驚,所有理智都回來了!“你說什么?我的死亡證明......唔......”然而還沒說完的話,卻被男人悉數(shù)吞沒。紀凌川比上次更溫柔了一些。他知道他不能急,他不想讓她只記得疼而忘了他們之間的美好。所以,他非常耐心的細細的吻著。從唇角到耳畔,從耳畔到下巴......“等等!”就在這時,舒言忽然叫,“我可以先洗一個澡嗎?”紀凌川停下來,微微揚起下巴看她,“一起?”舒言紅著臉搖頭,“我先,或者......你先!”她像是放棄了掙扎,雙手從自己懷中捧起了他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紀凌川即便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同意她此刻的請求,“好,那你先洗。”得到解放的舒言立刻拿了換洗的衣服奔進浴室,而紀凌川則去大廳給自己倒了杯酒。五分鐘后,舒言出來。她穿了一身白裙,胸衣也戴上了,然后蜷著身子往床上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