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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從一群保鏢身后走過來,心疼地望著我,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我現在就找人打斷那小子的腿!
我忍著眼淚,搖搖頭,哥,你能先給我轉100億嗎
等我辦一件事,我就立刻跟你回去。
第二天,教父之女在醫院的消息傳開了。
林晚晚是教父女兒
肯定是啊,那天晚上所有的醫生都去救她了,別人哪兒有這個陣仗,總不能是這個被拋棄只能被迫切子-宮的女人吧。
我躺著病床上,聽著周圍人肆無忌憚的耳語,懶得反駁。
這兩天,顧驍言一次也沒來看過我。
聽醫院的護士八卦,他已經將辦公室搬進了林晚晚的病房。
白日正經,夜里荒唐。
白月光死而復生,顧驍言失了理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權當沒聽見,辦好手續回我和顧驍言的家。
下車正巧遇見管家丟垃圾,而我養的金毛扁扁正咬著管家的褲腿阻止。
包裹里露出嬰兒車的一角,那是我選了一個月的成果。
打開我看看。我命令管家。
里面全是我的東西,禮服、包包、照片......
還有我給孩子置辦的一切......
我顫抖著手,蹲下身來,將那些小衣服展開。
這件虎紋的,是我和顧驍言一起選的。
他說:給他扮成小老虎,以后在家里,你第一,小老虎第二,我第三。
可現在,虎頭已經被利齒咬破了幾個大洞。
是林小姐的狗,處在換牙期......
順著管家的聲音,那條狗在院子里撒歡。
我走上前去,抓住它的后脖。
還未動手,一聲尖利的哭聲便傳開了。
林晚晚哭得梨花帶雨,從我手里奪過狗。
姐姐!它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打打我吧!
我知道你恨我搶走了驍言,知道我這條命本就該死,可是也不關狗的事......
顧驍言聽見聲音,長腿從里邁出。
他罕見地站在我這邊:
一條狗而已,雨眠也沒打到,晚晚,算了吧。
雨眠,我怕你在巷子里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把你東西都丟出去了,以后換新的。
再說......晚晚父親是黑白兩道雙吃的教父,沒道理睡客房。從今天起,你暫時睡在客房吧。林晚晚看著扁扁的眼神令人發寒。
她是教父女兒
我在心底冷笑。
也行。
住在哪里都一樣。
反正我只需要去拍賣場把母親的手鐲拍下來,立馬就走。
我叫上扁扁,轉身離開,和顧驍言擦肩而過時,我開口:
顧驍言,你才是我沾上的臟東西。
他徹底黑了臉。
隔天一早,詭異的肉香味從院子飄出。
我連忙起身走到院子里,只見偌大的庭院中間,林晚晚的狗正在啃一根大棒骨。
旁邊還有幾塊金色的皮。
一盆冷水仿佛從頭頂直直澆下,我快步走到院子里。
林晚晚抱著狗,笑得熱烈:
姐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