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后來,你就不甘心了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怕我飛了,不能再繼續給你夫強妻弱的體面,與寧家的助力了。
所以你生了恨,你跟你的母親一樣,沒本事就喜歡竊取。”
秦郁樓揮手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哼,少嘴硬,我這就去叫那十位殺手進來,
我要親眼看著你被十個練武蠻橫的殺手奸污,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然后一會兒太子到了,親眼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的狼狽不堪!”
寧珊月的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唇角鮮血滲出,依舊厲聲吼道:“你就不怕你秦家滿門被牽連嗎!”
秦郁樓重新戴好面罩:
“我自然是給自己想好了退路,你跟太子的事情我已告訴旁人,
我一旦出事,有人就會以紅珊瑚為證據,將事情鬧開,
民間朝廷都一起鬧,讓太子跟臣妻偷情的事情鬧得天下皆知。
太子是誰,他為了自己的地位,定是不會拿我如何。
再說了,到時候你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未必還能讓太子對你多青睞一二嗎?”
寧珊月咬著牙,雙手被死死捆住,再是如何掙扎都沒了機會。
秦郁樓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對著他身邊的小廝道:“去,讓那些橫蠻武夫都過來,大戲就要開演了?!?/p>
小廝點點頭,順便稟報道:
“公子,那名婢女已經按照您的意思給放走了,一會兒就能將人引過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秦郁樓笑著點首:“甚好,甚好。”
小廝去了好一會兒卻一直沒有回來,秦郁樓一直等著那些殺手前來,他好給寧珊月將下過藥的酒給灌下去。
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便徑直走過去,掐住寧珊月的嘴,一把將那酒倒進了寧珊月的嘴里。
寧珊月沒怎么反抗,順著酒喝了進去,等秦郁樓一松手,她猛的就將那酒給吐了出來,吐他一臉。
秦郁樓氣急:“好啊你,都這份兒上了,居然還在反抗!
一會兒我讓那殺手頭子往死里弄你,讓你體驗體驗跟十個男人洞房的痛苦滋味?!?/p>
他步伐重重的走去圓桌那邊,重新倒了一杯酒走了過來:
“先讓藥效發作,一會兒正好讓太子看看你是如何主動變成一個蕩婦的!”
正當秦郁樓給寧珊月灌第二杯酒時,小廝驚恐著跑了進來:“不好了大公子,那些殺手都不見了!”
秦郁樓身形一頓,回身看著他:“什么,不見了?他們可是鬼門峰上最講信譽的殺手,怎會收了銀錢就跑了?”
小廝急聲道:“是啊,都跑了!”
正當那小廝要說下一句的時候,他眼睛突然一凸,渾身一個顫抖后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小廝倒下后,身后站著一名身著墨色長袍的男子,手里拿著紅色刀刃的匕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郁樓。
秦郁樓道:“你們都死哪里去了,你殺我的人做什么!”
此人正是秦郁樓聘的殺手,還是殺手里的頭子,身形格外壯碩。
他舉著匕首朝著秦郁樓走了過來,抬起了手臂:“新接了個單子,主子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殺了你。”
秦郁樓連連向后退去:“你,你你你,是得了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