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青自顧自的說著,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瘋狂。“夜里黑燈瞎火的,你從船上跌下去也很正常吧?”他瘋一樣的拽著我往外走,察覺到他的意圖,我大喊沈渡的名字,沈渡出現(xiàn)的那一刻,聞青拉著我從船上一起跳了下去。“霍謹(jǐn)——!”“霍謹(jǐn)——!”我不會游泳,顯然聞青也不會,他一直抓著我,死按著我撲騰,我的口鼻灌進(jìn)了很多水,最后還是我用力踹了他的肚子他才松開我。“如意姐,救救我...我不會游泳....”聞青哭喊。而我本來就虛弱,又被他按了那么久,早就沒有了力氣,肺里的空氣擠出去,我的胸口越來越痛,但我沒錯過姜如意跳下水的一幕。毋庸置疑,她先救了聞青。我被沈渡拖上船,他紅著眼給我做胸腔按壓。“阿謹(jǐn)!”姜如意看到我一動不動的躺著,白著臉想要沖過來,聞青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如意姐,我的肚子好痛,霍謹(jǐn)踹了我一腳,我的傷口裂開了,他是想我死啊。”“不行,我要去看阿謹(jǐn)。”“如意姐,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聞青腹部的衣服被血染透,姜如意猶豫不決,看到我嗆了一口水醒過來,才松了口氣,著急的將聞青扶起來去房間里找醫(yī)療箱。他流了很多血,先給聞青包扎,等她給聞青包扎好她就去找阿謹(jǐn)。“你嚇?biāo)牢伊恕!鄙蚨梢话褜⑽易нM(jìn)懷里,我沒有力氣,只能虛虛的拍了拍他的背,啞聲笑道,“沒事,你不是把我救上來了嗎?”[你怎么會跟聞青一起掉下去,是不是他在搞鬼?]“他想殺了我。”沈渡眼中醞釀著風(fēng)雨,把我交給他的朋友后,他怒氣沖沖的踹開了姜如意的房門,看到她這么近距離的給聞青上藥,他一把拽起聞青,一拳拳砸在他臉上。“沈渡,你瘋了是不是?”姜如意拉架。沈渡一把推開她,抓著她的衣領(lǐng)怒吼,“你把霍謹(jǐn)當(dāng)什么?他是一個人,不是玩具,你任由聞青將他推進(jìn)海里,你想讓他死是不是?你根本不用耍這么多心機(jī),霍謹(jǐn)本來就活不久了,你就不能行行好,放過他嗎?!”姜如意沒聽到最后一句活不久的話,滿腦子都是聞青推霍謹(jǐn)下海,“不可能的,聞青不可能會這樣做,他跟霍謹(jǐn)無仇無怨。”“還要什么仇怨?他喜歡你,你又不肯跟霍謹(jǐn)離婚嫁給他,他當(dāng)然不滿!”沈渡紅著眼眶,“你要喜歡誰都沒人管你,你能不能別拖著霍謹(jǐn),就算我求你了,你已經(jīng)傷害了他五年,就不能放過他嗎?”“如意姐,我沒有,我沒有怨恨謹(jǐn)哥,我很尊敬他的,我是喜歡您,但我從沒想過跟謹(jǐn)哥搶的,你相信我,我做不出害謹(jǐn)哥的事。”聞青跪在地上抓著姜如意的褲腿。“夠了,你別裝了!”沈渡將聞青踹倒在地,冷冷的看著將如意,“我給你發(fā)的短信你沒看嗎?他這么惡毒的算計你跟霍謹(jǐn),怎么可能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姜如意疑惑的緩緩開口,“什么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