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剛吃半個小時的飯,程風摟著一個女人過來了,他隨手將一個禮品袋扔過來又走了,我看到秦臻眸子黯淡了幾分。禮物是一條高檔圍巾,比我買的不知道貴了多少倍,但顏色一看就是隨便挑的,跟秦臻一點都不匹配。“看樣子她喜歡程風啊,程風那家伙花心大蘿卜一個,她干嘛拎不清啊。”“喜歡這種事不是說拎得清就拎得清的。”沈渡嘟囔,“反正我不懂你們。”如果喜歡這種事能收放自如,那我也不會將自己困在家里蹉跎了自己五年。這種東西,還是得自己慢慢想明白。回去的時飄了點雪,秦臻戴了我送的圍脖,沈渡戳著我的胳膊讓我看。“這像不像在你和程風之間選了你?”我淡定的說了實話,“因為我送的圍巾更加保暖,大牌很多都是擺著看的。”“你怎么就不幻想一下?”沈渡瞪我,忽然開始絮絮叨叨的教訓我老大不小。“你難道還想在姜如意身上再耗五年嗎?聽你渡哥的,有時候該出手就得出手。”我白了他一眼,忽然看到程風來了,他打量了秦臻一番,“圍巾不錯,是我送你那條?”“不是。”秦臻示意我們可以走了,我和沈渡上了車,程風就半靠在車邊看著她。“男朋友送的?”他掃了一眼沈渡,“不過你也該有男朋友了,都單身二十五年了,再單下去就成婦女了。”“比不上程公子,希望程公子別腎虛。”“放心,咱們結(jié)婚后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你別哭就行。”我跟沈渡聽的尷尬的不行,秦臻依舊面無表情,像是習慣了他這個賤樣。“誰哭還不一定呢。”一腳油門開走,程風差點被掀翻。這小丫頭,脾氣還是這么倔。“哈哈,那什么,我今天去阿謹家睡,你給我們送到一塊就行。”沈渡見她在路上轉(zhuǎn)悠,忍不住開口打破了寂靜,只是話才落,她突然掉了頭。“去喝酒嗎?我請你們。”“你明天還要上班。”我提醒。秦臻嘆了一口氣只好作罷,把我們送到工作室就走了,沈渡說她不對勁。“她心里肯定難受極了,你現(xiàn)在過去安慰她,說不定她就不要程風要你了。”“你別發(fā)癲。”“我說真的,人脆弱時真的很容易愛上別人的,你看你,給你機會你都不要。”我懶得理他,拿出鑰匙準備看門,才發(fā)覺門口一直站著一個人,還嚇了我一跳。“我靠,誰啊?”門口的感應燈亮起,看到是姜如意,我皺了一下眉開口,“讓一下。”“我等了你四個小時。”姜如意說的面無表情,我哦了一聲,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她用揾怒的語氣跟我說,是想責怪我,還是想聽到我的道歉呢?見我不說話,姜如意又道,“我還以為你要跟人出去過夜呢,怎么,人家看不上你?”“姜如意,你半夜發(fā)什么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