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這不是你的家,我也不是你老公。”
姜如意沉了臉,“你騙我,你本來就是我老公,這里是我們的婚房,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在外面出了一趟差,你連回家都不讓我回了。”
她的臉變化的極快,一會憤怒,說完話又委屈起來,“你為什么不讓我回家?老公?”
我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精神不太對,也知道跟她沒辦法好好溝通,索性將她推出關門。
姜如意掰著門不愿意走。
“我不走,你別攆我走,為什么要攆我走啊,老公,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出差了好不好?”
“老公,誰啊?”
秦臻拄著拐杖走了過來,看到姜如意臉色一變。
姜如意看到她也很大駭。
“你是誰?我還沒死呢你們竟然在我的房間里偷情,你這個賤....”
“夠了!”
我厲聲打斷她的話,“你還要瘋到什么時候?我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她,秦臻才是我的老婆。”
在她驚恐的目光下,我將秦臻抱在懷里,冷冷的看著她,“明白了嗎?還要我再說一遍?”
姜如意踉蹌了幾步,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打擊一般,渾渾噩噩的嘀咕著什么。
最后摔在了地上。
我沒管她,摟著秦臻關上了門。
第二天姜如意已經不在門口,我去了一趟沈氏,沈渡唏噓的拿著平板跟我八卦。
“你看新聞了嗎?豐臣和顧傾慕出事了,連夜進了醫院,聽說是被人襲擊了。”
我皺了一下眉,“仇家干的?豐家和顧家做的不都是正經生意嗎?”
“不知道,不過看拍的照片是流了不少血。”沈渡躺在沙發上放大照片,忽然訝了一聲直起身。
“顧傾慕一直捂著眼睛,是傷了眼睛吧?”
我并不關心這些,只敷衍了一句,“那倒可憐。”
傅城那邊,傅念川的DNA的報告已經出來了,為了報告的真實性,他拽著安念一夜沒睡。
看到結果,安念暈了過去。
傅城冷笑一聲,看著護士將她推走,轉頭對張渠道,“你盡快去擬一份離婚協議。”
張渠小心翼翼道,“傅總,夫人都知道真相了,應該不會再....”
“那我也要跟她離婚。”
“那財產分割....”
傅城冷笑,“當然是她凈身出戶,她想要計較也行,我手里有照片,那就打官司。”
張渠知道傅總心意已決,也沒有再勸。
沈渡一上午都在關注豐家和顧家的事,我跟他說了新聞不會報道的太詳細,他還不信。
“靠,就一句受傷,也沒說怎么受傷的啊。”
“不是告訴你了?這是私事怎么可能告訴別人。”
沈渡覺得沒意思了,不過他很快又想起什么,嘿嘿一笑,“這兩個家伙人品也不咋地,下午沒事干,咱們去醫院看看他們吧?”
我搖頭,“我可不去。”
一堆工作要忙,我才不去跟無關的人摻和。
沈渡還想說,前臺打電話過來說門口有人找我。
他往樓下一看,什么也沒看到。
“沒見有車子,是誰啊?”
前臺不清楚,只說是個包的嚴絲合縫的女人。
“不會是姜如意吧?”
我并不覺得是姜如意,她昨天估計就該死心了,想著這幾天也有女性客戶,就下了樓。
沒想到還真是姜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