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都泛起了紅。
厲宴臣一口熱烈氣息直接噴拂在她的耳廓。
蘇溶月感覺腦袋都要燒著了。
此時此刻她才感覺自己好像錯了。
其實一開始就說不過去,厲宴臣這么性張力十足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有那方面障礙。
她光顧著自己說話爽竟然就直接認定了這件事。
厲宴臣此刻的肌膚溫度還有全身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傳來,讓蘇溶月很難招架得住。
她呼吸困難道:“你你你……我知道了還不行?你放開我!”
厲宴臣低沉邪氣的笑出聲:“你這么傷害了我的自尊,還想走?”
蘇溶月手腕動彈不得,這男人倒是沒有系疼她,可是這種被桎梏住的感覺讓她心跳都加快跳動著。
她一雙水眸瞪著他,帶著濕潤的星光潮氣,閃動流轉,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哪里是拒絕,簡直就是蠱惑。
“你到底想怎么樣?”
厲宴臣一雙野生的眉眼更加散漫,獨具獨絕,只有緊繃的身軀透露著他在苦苦壓抑。
他更加放肆的壓著她,嗓音像是纏著電流般的要溢出來。
“補償,要狠狠補償。”
“你少胡來,我……唔!”
話還沒說完,早已經忍無可忍的厲宴臣已經狠狠吻了下來。
蘇溶月的口中瞬間被他的氣息狠狠侵襲。
強悍的,清冽的男性氣息霸道襲來,她的推拒無異于蚍蜉撼樹。
“唔……”
深吻之間,她隱約聽見厲宴臣似乎是釋然了一口氣的嗓音。
他的嗓音在唇齒之間,曖昧纏繞:“既然……你以為是我的障礙問題,那么這個問題我現在就給你解決,明天起,乖乖搬回淺水灣……”
蘇溶月拒絕的話又堵在深吻間。
男人一旦開起葷來真的就像是一頭剛剛放出了籠子的獸,蘇溶月哪怕想要奮力掙脫可仍然無濟于事。
細致的腰肢瞬間就被他穩穩掌控,男人那性感嗓音落下來,燒耳的過份。
“小腰真軟,還細,我能玩好幾年……”
玩他大爺??!
蘇溶月破口就要罵,但是剛一張口就被立刻封住。
她像是小獸一樣反抗,而厲宴臣則像是玩弄的獵手,把她操控的游刃有余。
空氣都像是彌漫著讓人臉紅的熱氣,蘇溶月只覺得身體如同浮沉的小船,意識都被摧殘的朦朧。
足足三個小時后,蘇溶月才終于逃脫了魔爪,慘兮兮的窩在被子里,全身香汗淋漓。
她累的昏昏欲睡,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她抬起濕氣的眼眸緩緩的掃過去,看到厲宴臣就坐在兩米外的單人沙發上,他睡袍穿的隨意,領口慵懶的露出,大片的肌肉紋理在暈黃的臺燈下如同沾染著絕佳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