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場大火確實對他造成了傷害,卻沒想象中那么大。無論是現(xiàn)在的容貌殘疾、又或者是營造出命不久矣的假象,都是為了抓出那個幕后主使。霍楚也許參與其中,但絕對不是罪魁禍首。那個人就如同毒蛇一般,隱藏在最陰暗的角落,只等他放松下來就就給予致命一擊。所以霍羨州忍到了現(xiàn)在,并且做出病情加重的趨勢,只等著背后那人能夠放松警惕。要不是他刻意為之,顧辭怎么可能拿到他的病歷。能夠查到的,都是霍羨州刻意讓他們看到的。他現(xiàn)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千萬不能讓姜寧也趟進這趟渾水里。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好。“放心吧,你州哥沒那么容易死。”他沒說具體,卻給了姜寧承諾。姜寧看出他臉上的肯定,懸著的心好受了不少。“那為什么病歷上會……”她問到一半,又想起霍家的情況。“所以病歷是假的嗎?”霍羨州不愿意多說,只是沉聲道:“寧寧,你只需要相信我。”姜寧沉默了幾秒,才用力點頭。她當然相信他。從認識到現(xiàn)在,霍羨州從未讓她失望過,這份信任是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上累積起來的。心里壓著的事解決了一部分,兩人吃完飯之后,姜寧又給霍羨州按摩小腿。醫(yī)生說過,多按摩是有好處,即便不能重新站起來,也可以盡量避免肌肉萎縮。躺到床上,一直到了后半夜,姜寧也沒睡著。她雙手搭在小腹上,輕輕揉了兩下。現(xiàn)在的肚子里有個小生命在一點點長大,她沒有當母親的實感,只知道要是生下霍楚的孩子,會給未來帶來無盡的麻煩。正想著霍羨州一只手搭了過來,姜寧緊張的立刻閉眼。誰知男人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黏糊的濕氣,“寧寧,怎么不睡覺?”她裝睡,不回答。誰知耳垂卻被他舔了一下,有股麻意傳遍全身,她抖了個顫栗。霍羨州低低笑了聲,“怎么不說話?”他手上的動作變大,從小腹輕輕滑了上去,最終握住右邊的山坡,并且不輕不重的擠壓著。男人的手大,指腹粗糲,每一下都帶著令人難忍的感受。姜寧悶哼出聲,卻依舊不睜眼。她手還放在小腹上,心里愧疚更甚,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霍羨州。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又很誠實。霍羨州越發(fā)過分,姜寧能感覺得濕熱從耳垂慢慢往下,順著頸項落在了鎖骨上。她本來就瘦,鎖骨也十分明顯。能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鼻梁,抵在她鎖骨的溝壑里。男人呼吸一深一淺的噴吐在皮膚上,帶著熱氣。姜寧吞了下口水,覺得自己身處在湖泊當中,被水壓包裹著全身,卻沒有任何窒息感。她張開手想要離開湖泊,卻被霍羨州按住。男人的手移開了山坡,反而按住她的手腕。他慢慢低頭,從鎖骨的位置往下,最后停留在蜿蜒處。姜寧感受到他在某個位置停頓,接著一股溫柔從關鍵點傳遍全身,直沖腦門。更甚者,霍羨州咬住了關鍵點。姜寧窒息,她覺得自己,快要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