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薄晏庭的回答很簡單,就只有冷冰冰的一個字。周瀚文皺了下眉,剛想回答,卻被薄晏庭搶先一步。“等下,你去找祁蔚然,只要他能拿出夏浠的孕檢報告,我就不撤資了。”薄晏庭思忖了會兒,決定再給祁蔚然一次機(jī)會。畢竟,祁家和薄家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這些年,祁蔚然一直對薄家忠心耿耿的。只是,他生個了個不孝子而已!“夏小姐的孕檢報告?”周瀚文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夏小姐不是流產(chǎn)了嗎?難道又懷孕了?補(bǔ)腦完畢以后,周瀚文驚訝的瞪大了眸子,覺得自家總裁真不是人啊!讓一個才剛剛流產(chǎn)一個月左右的女人又懷了孕!這......種-馬也不過如此了吧。“嗯。”“你告誡他,這是我給他的最后一次機(jī)會。”“要是還不能把我想要的東西拿來,那我不介意讓別人來當(dāng)這個院長。”薄晏庭緊繃著俊臉望著窗外飛速閃過的夜色,目光冷若冰霜。“好!”——夏浠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她被薄晏庭推了一把,感覺屁股有點(diǎn)疼,好在肚子里的寶寶沒事。打開燈,昏黃色的燈光照應(yīng)著天花板。夏浠發(fā)著呆,滿腦子都是薄晏庭身穿病號服,臉色蒼白的模樣。他失蹤的這三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薄晏庭那樣子,絕對不是去出差了。難道......他住院了?夏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忽然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人物。蔣如茵!蔣如茵會不會知道些什么呢?薄晏庭傍晚給她打電話的時候,用的就是蔣如茵的手機(jī)。夏浠興奮的眨了眨眼,覺得蔣如茵肯定知道薄晏庭失蹤的這三天去了哪里。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迅速的撥通了蔣如茵的電話號碼。手機(jī)鈴聲響了好久,一直到自動掛斷,蔣如茵都沒接夏浠的電話。她一個人落寞的坐在客廳里喝著酒,任由自己的手機(jī)吵鬧的唱著歌。夏浠的電話,她就是故意不接的。她恨夏浠,恨這個在薄晏庭的心底生根發(fā)芽的女人!蔣如茵醉眼迷-離的望著杯中的液體,紅唇妖冶的向上揚(yáng)起。“夏浠,你能不能去死一死!”“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橫插在我和阿晏之間,他又怎么會直到現(xiàn)在都不肯接受我?”“為什么?為什么他的心底只有你一個!”“你這賤人根本就不配!”蔣如茵發(fā)著瘋,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忽然,她笑容邪魅的盯著桌上還在唱歌的手機(jī),整個人都深陷在陰暗的角落里。清純的小臉上,眼神中卻散發(fā)著陰森的光,嘴角的弧度上揚(yáng)的更大,顯得十分滲人。舉起酒杯,杯中的洋酒被她一飲而盡。蔣如茵傻笑的很開心,趁著醉意,徹底的放飛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