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張照片里,薄晏庭果然在傅斯禮的脖子上看到了那條灰色的羊絨圍巾。答案顯而易見,夏浠脖子上的圍巾是傅斯禮的。薄晏庭快要氣瘋了!夏浠,她怎么敢的?怎么敢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圍上別的男人的圍巾?他送她的那條圍巾,她棄之如敝履,只是因為兩根頭發(fā),就對他大發(fā)雷霆,疑神疑鬼。甚至......還怒氣沖沖的跑到他的辦公室來,把那條圍巾丟在他的臉上!薄晏庭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氣。而傅斯禮的圍巾,她倒是一點都沒有嫌棄啊!還真是個下賤的女人!薄晏庭怒不可遏,氣到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他幽幽的閉上了墨眸。等再度睜開眼睛時,眸底已經(jīng)沾染了一片猩紅!薄晏庭的俊臉猙獰的可怕,就連上揚的眉峰,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砰!”是杯子碎落的聲音。“咚!”是文件夾砸到地板的聲音。下一秒,男人舉起了手機,眼看著手機就要被他砸掉。周瀚文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用右手提前攔下了薄晏庭的手機。隨后,他心驚膽戰(zhàn)的將自己的手機呈上給薄晏庭。“薄總,您要摔,就摔我的吧。”周瀚文閉著雙眼,一鼓作氣的說。薄晏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緩緩的將手機摔在了桌上。“啪”的一聲,聲音很是清脆。隨后,男人冷冽的開口道,“封殺祁家的消息放出去了沒?”“放出去了。”“傅斯禮不知道?”薄晏庭挑了挑眉。“這......應該知道吧。”周瀚文模棱兩可的回答引得薄晏庭十分不滿。什么叫應該?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應該兩個字。“應該?”薄晏庭危險的豎起了眉頭,薄唇一張一合間,透露著濃濃的不悅。“他......他肯定能知道,我已經(jīng)和各大銀行都打過招呼了。”“一旦要給趙氏集團辦理抵押貸款的業(yè)務,都會被拒。”薄晏庭瞇了瞇墨眸,沒有說話。別家銀行聽了他們的警告,肯定會害怕。但是傅斯禮是誰啊!薄晏庭千算萬算,竟然遺漏了傅斯禮。傅家是他唯一不能動的!薄晏庭真是惱羞成怒,憋著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另一邊,傅氏國際銀行。傅斯禮直接把夏浠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隨后叫了業(yè)務經(jīng)理來。俞經(jīng)理恭敬的站在一旁,笑瞇瞇的望著夏浠。夏浠把大致的情況和俞經(jīng)理說了一遍,說自己愿意把趙氏集團抵押給銀行。俞經(jīng)理聽完,清秀的眉頭,立即蹙了起來。趙氏集團?這不是薄氏財團的那位財神爺剛剛才下過通牒的趙氏集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