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薄晏庭的想法是打算吞并了祁家的股份。祁蔚然看了眼薄晏庭的臉色,知道這是薄晏庭給自己的考驗。這個要求,他不答應也得答應。薄晏庭已經決定的事情,無人能改變。如果他不答應,薄晏庭完全可以找其他人來當泰安醫院的院長。祁蔚然知道他有這個能力。一番權衡之下,祁蔚然笑著開口,裝出一副很愉悅的模樣。“投資建立分院?那真是太好了。”祁蔚然的心底有著一千萬個不愿意,可表面上,只能阿諛奉承著薄晏庭。事到如今,他別無退路。這次的事件,就當是花錢買了個教訓吧。他原本還想著,再干兩年就退休了,到時候讓兒子接任院長。祁蔚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守著一家諾大的泰安醫院做院長,他也已經知足了。泰安醫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每年的凈收益都有好幾個億。這些錢,早已夠了。祁蔚然真的很無奈,誰讓那個不孝子招惹了薄晏庭呢?薄晏庭明面上是在幫助泰安醫院建立分院,拓寬市場。但是本質上,卻是死死地壓制住了祁蔚然。這無疑就是一次很嚴重的警告。警告著祁錦書,如果還敢再犯,那他真的會不留情面。薄晏庭見他答應了,笑著說道,“行,剩下的事情,讓周副總和你談。”“好,薄總,那我就不多做叨擾了。”薄晏庭朝著祁蔚然點了點頭,隨后讓秘書小姐進來送客。——夏浠這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發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環顧四周,她發現這個房間的布局,有些莫名的眼熟。淺灰色的床單四件套,簡約而干凈,房間內的擺設是經典的性冷淡風。這一看,就是在薄晏庭家。只是,夏浠有些犯迷糊,心想著,薄晏庭把自己送到他哪個家了?薄晏庭在江城,有很多處房產,經常住的就是盛園的別墅,偶爾也會去別的地方住幾晚。身處陌生的空間里,夏浠很沒安全感,想趕緊出去看看薄晏庭在哪兒。然而,她打開隱形門后,發現薄晏庭這兒竟然是薄晏庭的辦公室。薄晏庭還在辦公,他坐在辦公桌前,腰桿挺得很直。像是察覺到了她打開了門,一雙凌厲的墨眸,猛地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夏浠笑瞇瞇的望著薄晏庭,全然不知現在幾點。她朝著薄晏庭走了過去,軟著嗓子問道,“現在幾點了?”“八點半。”男人笑著望著她。女人就站在他的身旁,薄晏庭直接長臂一勾,將夏浠摟進了懷里。夏浠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坐在了薄晏庭的腿上。她整個人都是懵的。幾秒過后,夏浠扯著嗓子尖叫了起來。“什么?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