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庭剛剛親口應允,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既然事已成定局,那他就不過去攪局了。
劉義識肆虐的放聲大笑,對著前排的司機說道,“掉頭去海邊?!?/p>
司機手握著方向盤,疑惑地問道,“不去慕遠山了嗎?”
“不去了,釣魚工具幫我拿了嗎?”
“都準備齊了,在后備箱?!彼緳C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劉義識心情大好,撅著嘴巴唱著歌。
只要等下薄晏庭能順利找到他的兒子,那他從此以后,就是薄晏庭的恩人了。
抱緊薄晏庭這顆搖錢樹,還怕賺不到錢嗎?
他接下來,就只要坐山觀虎斗就好。
然而,劉義識還沒高興幾秒鐘,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劉義識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有些不太想接這通電話。
是張倩瑤這個蠢女人打來的電話。
劉義識有些頭疼,但是做戲得做全套,不能讓人輕易看出破綻來。
萬一張倩瑤被逼急了,直接把他供了出去,那他辛辛苦苦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全都前功盡棄!
劉義識搖了搖頭,一雙陰冷的眸子狠狠地瞇了起來。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張倩瑤在倉庫里等了一個半小時,還是沒等到劉義識過來。
她的耐心已經(jīng)全部耗盡。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倩瑤也開始擔心起來,劉義識會不會在放她套路。
萬一劉義識放她套路,那她就得趕緊離開這里。
“劉哥,您到哪里了?”張倩瑤故意笑嘻嘻的問。
“剛才車子拋錨,半路耽擱了,我快到了。”劉義識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聽到這兒,張倩瑤才舒了一口氣。
“那您現(xiàn)在到哪兒了?”張倩瑤繼續(xù)試探。
“我在水庫這邊了,大概還有二十分鐘的車程?!?/p>
劉義識愜意的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張口就來。
張倩瑤瞇了瞇眼睛,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可樂,心中有些害怕。
“您快點啊,小家伙已經(jīng)凍暈過去了?!?/p>
“什么?暈過去了?”劉義識瞪大了眼睛,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模樣。
實際上,劉義識的心里高興地不得了。
他就差明示張倩瑤了,最好讓她狠狠的虐小可樂一頓。
劉義識早就知道張倩瑤到慕遠山去了。
那間廢棄的紡織工廠,還是他給她提供的地址呢。
為了耗盡張倩瑤的耐心,他故意慢吞吞的拖延著時間。
期間,張倩瑤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他一直在各種找借口。
劉義識在道上混了很多年,閱人無數(shù),看人的眼光還是挺準的。
他看得出來,張倩瑤絕對是個暴脾氣。
這種女人一旦歇斯底里起來,難保會不會虐待小孩子。
他故意暗示著張倩瑤,要她不可以對小家伙動手。
張倩瑤口頭上答應了他。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倩瑤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劉義識選擇了賭一把,巴不得張倩瑤狠狠地虐待薄晏庭的兒子,好替自己出口氣。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可以不動聲色的在幕后做個大好人,豈不是一舉兩得。
“對啊,倉庫里太冷了,小孩子不抗凍?!睆堎滑帉擂我恍?,別扭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