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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染,你問沒問過我哥,幾點去民政局啊
江永澤拿了一套艷色西裝對著鏡子比劃著,臉上抑制不住的勾起了笑臉。
他等這一天真是等了好久了。
他要親眼看著江宴辭被蘇若染拋棄的模樣。
他要第一時間恭喜蘇若染擺脫江宴辭那個男人。
他還要逼著蘇若染當著江宴辭的面和他領證結婚。
聽到江永澤的話,蘇若染有些心不在焉,還沒問。
江永澤拿著衣服的手緊了一下,轉身朝著蘇若染走了過去,委屈的坐在了他身邊,若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哥離婚了
沒有
蘇若染下意識的開口。
我是在等江宴辭的電話。
他到了自然會給我打電話,他沒給我打電話就說明還沒到,我可不想在民政局等他。
江永澤還要再說,蘇若染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留在家,我自己去。
看著蘇若染離開的背影,江永澤憤恨的將西裝丟在了地上,惡狠狠的踩了上去。
蘇若染坐在車里,目光緊緊地盯著對面的民政局門口,卻不敢推開車門下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她那么期待和江宴辭離婚。
為什么他終于點頭同意了,她心頭卻有些慌了
蘇若染死死的捏緊了手里的手機,目光落在了和江宴辭的微信對話框上。
那天江宴辭吐血離開后,她就給他發過消息,可是他一條也沒有回過。
以前她給江宴辭發一個字,他恨不能回十句。
可如今她發了十句,江宴辭卻連一句都不肯回了。
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和她離婚了吧。
這樣也好,他們彼此折磨了三年。
也是時候給對方自由了。
這么想著,蘇若染伸手推開了車門,邁開步子走進了民政局的辦事大廳。
可大廳里卻沒有江宴辭的身影。
她譏諷的笑出聲,拿著手機撥通了江宴辭的號碼。
忙音響了五六聲,最終竟然被對方掛斷了。
怒極反笑。
蘇若染盯著手機頁面上江宴辭三個字,憤恨的捏緊了拳頭。
江宴辭,你竟然敢耍我!
醫院搶救室。
蘇陽紅著眼睛不停用除顫儀電擊江宴辭的心臟,江宴辭,你醒醒,你想要去的西藏你自己去啊。
江宴辭,你醒過來啊!
看著蘇陽悲痛的模樣,他身邊的護士怯生生的指了指早就變成一條直線的儀器,蘇醫生,江少爺死了。
蘇陽絕望的癱坐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死了......
死了好啊,死了以后他就再也不會為了蘇若染那個女人傷心難過,要生要死了。
護士見狀小心的將江宴辭的手機遞給了蘇陽,蘇醫生,剛剛江少爺的手機響了,我自作主張掛斷了。
蘇陽盯著手機屏幕上蘇若染的名字,抬手用力的抹掉臉上的眼淚,拿起手機撥了回去。
憑什么她可以一無所知的享受現在的人生
江宴辭死了,他再也不需要替他隱瞞捐腎,捐骨髓的秘密了。
他要把江宴辭這些年做的一切都告訴蘇若染,他要讓她后悔,讓她后半生都活在對江宴辭的自責當中。
可電話撥通后,對面傳來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