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情拼命掙扎,雙手對著賀司晏的腦袋使勁捶打,薅他頭發(fā),咬他耳朵,賀司晏總算吃痛松開口。但他并沒有放過她。站起來將大班臺上的東西橫掃一空,將蘇慕情壓在大班臺上。一手抓著蘇慕情兩只手束縛在頭頂,一手撕扯她的衣服。男女力量懸殊,任憑蘇慕情雙腳如何踢打都無濟于事,她只能驚恐地嘶喊怒罵。“賀司晏,你瘋了嗎,你好好看看我,我不是洛紫琪,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這個chusheng。”“對,你說的對極了,我是chusheng,現(xiàn)在你就看看我這個chusheng怎么占有你。”賀司晏已經(jīng)紅了眼,滿腦子都是早上洛紫琪給他看的照片。沈之珩抱著蘇慕情進了酒店,蘇慕情小鳥依人地窩在他懷中。一整晚,什么事都發(fā)生了。他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大白菜,讓他媽別人給拱了。蘇慕情淚流滿面,掙扎不開只能撕心裂肺地喊救命。可是辦公室隔音效果太好,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蘇慕情的衣襟被全部扯開,扣子崩掉兩顆滾落到地上。眼前風景讓賀司晏雙目更加赤紅,這個女人本來就該是他的,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他低頭吻上蘇慕情脖子,蘇慕情哭喊著捶打他。“不要……賀司晏,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們已經(jīng)沒有婚約了,你不可以對我這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賀總我……你他媽!”男人散漫的聲音陡然變得狠厲。蘇慕情只看到眼前人影一晃,壓在她身上的賀司晏猛然被拽了起來。她慌張地爬起來拉攏自己的衣服,拼命擦拭身上賀司晏留下的口水。辦公室里充斥著拳拳到肉的聲音,她不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從來沒有一刻這么崩潰過。沈之珩就知道賀司晏得知他跟蘇慕情去酒店的事,肯定會找蘇慕情麻煩。他不放心,于是找個借口過來看看。怎么都沒想到賀司晏敢這么對她。沈之珩怒在心頭根本收不住,賀司晏雖有不錯的身手,依然被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嘭!啪!咚!賀司晏東撞一下西撞一下,整個辦公室一片狼藉,賀司晏被打的口鼻冒血。跟著沈之珩一起進來的洛紫琪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喊保安。一群人跑到門口看熱鬧。五六個保安進來才把沈之珩拉住,賀老夫人和其他賀家人也聞訊趕過來。“怎么回事?”賀老夫人怒目迎上沈之珩,壓著火氣質(zhì)問,“敢問珩少,司宴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跑到我們賀氏集團來打人?”沈之珩甩開保安,嘲笑一聲,不僅沒有打了人的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諷刺。“賀家真是好家風啊,辦公室里強迫女員工,我這么浪蕩不羈的人都看不慣,隨手教訓一下,賀老夫人莫怪。”賀老夫人看看鼻青臉腫的賀司晏,又看看大班臺邊上頭發(fā)凌亂,緊緊抓著衣襟的蘇慕情。怒火壓制不住,她抄起旁邊一根球桿就打在賀司晏腦袋上。“chusheng,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賀景明沖到賀司晏面前解釋:“媽,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就算司宴和慕情發(fā)生什么,也不可能是司宴強迫的。”他的意思是,是蘇慕情勾引賀司晏。不止是賀景明這么想,幾乎所有人都這么認為。他們看蘇慕情的目光充滿了輕蔑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