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啞著聲線:“什么事?”傅正勵道:“找神醫(yī)能有什么事?當(dāng)然是看病。”云梔瞥了他一眼:“誰看病?”傅正勵大概覺得她只是個打工的小護(hù)士,不想跟她多說,于是不耐煩的呵斥她。“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告訴我神醫(yī)人在哪里就行了。”云梔自然也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沒這個人,你找錯了。”傅正勵卻不信。他擋住云梔的去路,嚷起來:“你是不是剛來的?不知道有這個人吧?這家診所的老板是誰?把他給我叫出來,我跟他說。”云梔還是那個不耐煩的語氣:“老板很忙,沒空搭理閑人,要看病,帶病人過來。”傅正勵氣吼吼道:“我就是病人!我就是!行了吧?快把那位神醫(yī)給我請出來!”云梔還是同樣一句話:“沒這個人。”傅正勵連連追問幾次,云梔都是同樣的回答。這里沒有什么元陽圣手。傅正勵只能離開。他下樓回到車上,對前面副駕駛的助理怒斥一聲。“你怎么查的?不是說元陽圣手就在這里嗎?為什么找不到人?”助理嚇得瑟瑟發(fā)抖:“之前在網(wǎng)上買到的消息,真的是說這個診所神秘的很,里面有個神醫(yī)救了一個半死的人,或許......或許神醫(yī)他老人家是不是走了?”傅正勵透過車窗往診所里看去,煩躁的不得了。他的視線落在一樓前臺的老頭身上,一下愣住。這個老頭,整天就在這里嗑瓜子,看電視,也不見他接待病人,不管外面來了什么豪車,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好像瞧不起似的。如果說神秘,那可沒有什么人比這個老頭更神秘了。難不成............云梔配好藥后,拎著藥包下樓,跟前臺老頭打了個招呼。“伍爺,我走了。”“好,路上小心。”伍爺爺嘴上叮囑,可眼睛還是看著電視,手里不住的嗑著瓜子。云梔和齊肆約了個咖啡廳見面。她到的時候,齊肆已經(jīng)把咖啡和甜品都點好了。云梔落座后,先將那一包藥遞給齊肆。“這是七天的量,但是里面的東西不是完全一樣的,我都標(biāo)好了日期,讓人按日期熬了給他就行。里面還有兩顆藥丸,每隔三天碾碎一顆給他敷在傷口上,下周再跟我說情況如何。”云梔特意將包裹拆開,把里面的藥一樣一樣拿出來給齊肆看。齊肆一一記下:“記住了記住了,放心吧。”他一邊把藥收好,一邊笑瞇瞇道:“周霽川服了。”“什么?”齊肆道:“周霽川服你了啊,自打你上次給傅哥看完病之后,第二天傅哥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周霽川還特意給傅哥做了一次檢查,各項指標(biāo)也比之前好了不少。這可是他努力這么久都沒效果的人,不服你服誰啊?他現(xiàn)在就是掛著面子,不然早就來打聽你的醫(yī)術(shù)是從哪里學(xué)的了。”云梔淺笑一下,可笑意一閃而逝,顯然并不覺得高興。齊肆盯著她:“怎么了?擔(dān)心傅哥的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