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梔自嘲一笑:“我不是任何人的對手,哪怕是隨便一個路人,都能要了我的命,你很清楚的,不是嗎?”蕭風眠聽到這話,一時間有些傷感。他放開了云梔,拉著她往餐廳走。“云梔,等事情結(jié)束,你的體質(zhì)總能恢復正常的,你想練什么格斗術我都可以教你。”云梔不耐煩的甩開他:“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蕭風眠沉聲道:“傅宅著火了,有人想燒死你,我剛好趕到,把你救出來了。這里是我的一處私產(chǎn),離市區(qū)有點距離,很安全,不用謝我。”云梔疑惑的盯著蕭風眠:“傅宅的人想燒死我,還是你故意放火,趁亂把我?guī)ё撸俊笔掞L眠的呼吸一滯。他冷聲道:“隨便你怎么想,你覺得是我放的火也行,反正我在你眼里,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云梔哼了一聲:“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好像我對不起你似的。”蕭風眠不再說話。于熾很快帶了午飯回來,見到云梔后,恭敬的打招呼。“圣女。”云梔微微頷首,坐下吃飯。終于還是蕭風眠沒憋住,問道:“傅老爺子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云梔也照常回答:“傅正勵用某種辦法刻意制造了老爺子的昏迷,讓戴仲陪在老爺子身邊看護,我想如果沒有傅正勵點頭,老爺子短期內(nèi)都不會醒來了。”蕭風眠皺眉道:“戴仲是誰?”云梔:“傅正勵請來的元陽圣手。”“什么?!”蕭風眠嗆了一口:“他把伍爺扣下了,我以為他把伍爺當做元陽圣手了,這個戴仲又是哪里冒出來的?”云梔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很顯然,他認為伍爺是元陽圣手,可他也知道,元陽圣手不會配合他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所以他扣下了伍爺,再請來一個聽話的冒牌貨。只要伍爺不能露面,就永遠沒人能戳穿他,傅老爺子也會一直在他和戴仲這個冒牌貨的掌控中。”蕭風眠眨眨眼:“可是,伍爺不是真正的元陽圣手啊。”云梔勾唇淺笑,點頭:“對啊,伍爺不是,所以破這個局實在太簡單了。”“那你打算怎么做?”云梔道:“就按原來的計劃做,把該請的人請過來,該做的戲做足,吃完飯,我就回去。”蕭風眠頓時拉下臉:“我才剛把你救出來,你就要回去?見傅硯辭?”云梔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我說回去破局,跟傅硯辭有什么關系?還有,那把火到底是不是你放的?”蕭風眠靠在椅背上,聲音冷冷的。“如果是呢?”云梔有些不悅:“那個院子是傅硯辭母親的遺物。”蕭風眠的眼神紋絲不動,冷聲道:“那又怎么樣?我還要負責考慮他母親的遺物?他母親又不是我殺的。”云梔冷笑道:“當然不用,我母親也不是你殺的,所以你也不用考慮我為我母親做的事情,以后就不要總是不打招呼就沖到頤和市來打亂我的計劃。”“你什么計劃?”蕭風眠的聲音染上絲絲怒意:“你原本不必聽話的被關在那里的,你原本應該最討厭有人把你關起來的。可他關著你,你就不抗拒了,這就是你的計劃嗎?不計代價的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