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聲音冷的嚇人。“傅正愷,你在找死!”傅正愷嘲諷道:“老七,我知道你在乎這個小丫頭,我本來也無意跟你們過不去。要不你勸勸她,把硬盤還給我,咱們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傅硯辭還沒說話,云梔就開口了:“他不知道硬盤在哪里,他也勸不動我。”這話聽起來是要將傅硯辭撇清關系,可落進傅硯辭的耳朵里,卻別有一番諷刺的味道。“”傅正愷手上的力氣更大了:“那你就自己勸勸自己,把硬盤還給我!”云梔嗤笑一聲:“傅五爺,你能不能稍微動動你那個可憐的腦子。我費這么大的勁才把硬盤拿到手,怎么可能還給你?”“你拿著它干什么?咱們倆又沒仇,你......”“我拿著他,就是要你死!”云梔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絲毫不在意脖子上淌下的血跡。“傅正愷,要么你今天殺了我,要么我一定親手要了你的命!”“云梔!”傅硯辭一聲厲喝,生怕她這么刺激傅正愷,真的會讓傅正愷一怒之下殺了她。隔著不算寬敞的電梯,云梔望進傅硯辭的眼中。“傅硯辭,這就是我要的結果,所以你和我,永遠都不會有好結果。”傅硯辭的臉色蒼白幾分:“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要么報完仇離開,要么沒報仇死去,是嗎?你的計劃里,從來都沒有我。”云梔沉默著,可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她從來沒有一分一秒,曾為他和她規劃一個未來。傅硯辭扯唇冷笑:“我還真是賭輸了。”云梔的心臟傳來細密的痛意。她明白傅硯辭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傅硯辭曾說,他賭,她會愛他。可她連未來都不曾想過,哪里來的什么愛?他可不是輸的一敗涂地嗎?傅正愷看到這一幕,覺得好笑。“老七比我還可憐,從小就沒人疼沒人愛的。怎么?現在對這個小丫頭這么掏心掏肺,人家都不稀罕你啊?“要不干脆,我幫你殺了她,幫你出一口惡氣,如何?”云梔默默從衣角摸出銀針。只要她的速度夠快,就能在被傅正愷割喉之前,讓傅正愷失去行動能力。和母親當年那一針一樣。只是她現在都沒想明白,母親為什么會這樣的針法?云梔此刻來不及想這些,她得先脫身才行。傅正愷又湊到云梔耳邊,陰笑著開口:“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出硬盤。”云梔微微一笑:“有本事,你就動手。”“好,這是你自找的!”傅正愷正要發力,傅硯辭突然開口:“我知道硬盤在哪里。”傅正愷的動作一頓,和云梔同時疑惑的看向傅硯辭。傅硯辭對上云梔的眼神,淡淡道:“云家主臥的衣帽間里面,藏著一間暗室,是她的秘密基地,硬盤就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