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霽川撲到傅硯辭面前,目眥欲裂。“你瘋了!你真是被那個女人沖昏頭了,你連命都不要了!”傅硯辭淡淡一笑:“霽川,傅氏交給你也挺好。”“你少跟我扯淡!”周霽川氣的直罵街:“我管不了你們家這么大的爛攤子,你趕緊說,到底是什么東西被云梔拿走了?”周霽川已經(jīng)猜的差不多了,傅硯辭也不再瞞著。“傅家的傳家之寶,太極草,確實能穩(wěn)住病情。”周霽川氣的眼前一黑:“她把東西拿到哪里去了?她人呢?”傅硯辭搖搖頭:“不知道。”“胡說,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準確位置,大致方向總知道吧?她回亞蘭圣教了?還是又去禍害別人了?她要太極草干什么?”傅硯辭被周霽川吼得腦袋嗡嗡響,無奈道:“你小點聲,我現(xiàn)在的身體,真的經(jīng)不住你這么吵。”周霽川直喘氣:“行,我小點聲,你快說。”傅硯辭道:“你找她也沒用,她已經(jīng)走了十天了,現(xiàn)在你就算找到她,她也只剩下一個花盆給你。所以,不用管她去了哪里,我叫你來,是問問你這些天有沒有研究出什么別的辦法給我治療。”周霽川這才將醫(yī)生叫進來:“是有點眉目,但是這種病我們都沒接觸過,并沒有什么把握。”醫(yī)生道:“傅先生身上的病確實世所罕見,所以治病也不能用常規(guī)辦法。我配了藥丸,同時施以針灸,再結合西醫(yī)中的療法,或許可以試試。”傅硯辭點點頭:“那就試試吧。”醫(yī)生又道:“我要提醒傅先生,這種治療辦法,我們從來都沒有用過,所以后果也無法預測。”傅硯辭扯唇笑笑:“現(xiàn)在對我來說,什么后果我都承受的了,去準備吧。”周霽川和醫(yī)生離開,傅硯辭單獨留下了齊肆。“云梔回云坤村了。”齊肆一愣,驚恐的看著傅硯辭。“你干嘛只告訴我啊?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找云梔吧?”他已經(jīng)聽說了,傅硯辭派人去過云坤村,可所有人都是有去無回,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里到底藏著什么。傅硯辭道:“未必一定要找到云梔,找到蕭風眠也可以,把云香送到蕭風眠手上,后面的事情,他應該能處理。”“好,我去辦。”齊肆看著傅硯辭疲憊虛弱的臉龐,低聲嘆了口氣。“傅哥,你是真的愛她,我原來以為你不會愛上什么人的。”傅硯辭無奈笑笑:“我原來也這么以為,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栽了。”齊肆走出房間,又忍不住回頭,問:“你不想再見她了嗎?就算你因為病情,不能和她在一起,可你夢里總是叫她的名字。如果你真的時日無多,你不想再最后見她一面嗎?”傅硯辭看著窗外和煦的陽光,輕聲道:“不了,她平安就好。”齊肆覺得有些晃神,似乎看見傅硯辭眼角泛著晶瑩淚光。他從沒見過傅硯辭為一個女人到如此地步。從前以為愛情不過如此,可深陷其中時,竟是如此傷筋動骨。邵影扶著傅硯辭起身:“總裁,去接受治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