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別再說了!”傅硯辭罕見的發怒,只因為這個女人隨口說著她和未婚夫的親密往事。他不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氣什么。傅硯辭眸色復雜:“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讓我......”夜色昏暗,云梔的眸子卻璨若星辰。她仰望著傅硯辭,輕輕舔了一下干澀的唇?!案党庌o,你不試試,怎么知道那些場景究竟是夢還是真?”“什么?”傅硯辭的嗓音嘶啞。他的心頭仿佛有一只小蟲在輕輕的勾著,癢癢的,讓他控制不住心底所想。云梔輕聲誘惑:“堂堂傅總,何懼一個吻?”傅硯辭的手幾乎掐緊了云梔的脖子,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對一個嬌弱的女人極盡暴力瘋癲。下一秒,他的薄唇覆上了云梔的唇瓣。如同沙漠中的旅人,見到了渴望已久的綠洲。他的腦中迸發出巨大的愉悅,沒有頭痛,沒有抗拒,甚至不受控制的溺斃在享受的泉水之中。云梔輕輕的吸吮著他的唇,他下意識的回應著,仿佛已經這樣配合了千萬次。唇瓣潤濕之后,云梔主動放開牙關,邀他深入探索。他的手漸漸松開了云梔的脖子,撫上了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扣著她的纖腰,迫使她更加靠近他。云梔配合的摟住他的脖頸,察覺到這個吻愈發熱烈,努力想跟上傅硯辭的節奏,卻又不受控制的微喘著。午夜漆黑的路邊,兩人相擁著熱吻,恨不得融進對方的血肉之中。不知過了多久,傅硯辭伏在云梔的頸間,聽著她微微喘息的聲音,心臟不受控制的為她狂跳。他啞聲道:“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他此刻百分之百確認,他們絕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甚至發瘋的想,或許他就是她的未婚夫,和她有過無數次親密的男人。因為剛剛那個漫長的熱吻,好像和他腦中某些零碎的畫面重合。云梔輕笑道:“不能說,只能讓你自己去想?!薄笆裁匆馑迹俊痹茥d道:“西苑主臥隔壁的牢房,半桂山莊一樓那個帶豪華衣帽間的臥室,多去看看?!闭f完,云梔從他懷中退出。她輕輕的撫過唇瓣,笑的十分勾人?!案悼?,吻技不錯?!备党庌o看著云梔離開的背影,挫敗的靠在車上,點了支煙。他真是瘋了?!拔恕笔謾C響起。傅硯辭接起電話:“霽川,怎么了?”“硯辭,這么晚了,你在哪里?”傅硯辭揉了揉眉心,無話可說。這么晚了,他卻在拒絕了自己的未婚妻之后,大半夜跑過來和云梔接吻了。即便是好兄弟,他都難以啟齒這種齷齪行徑。“說事。”“你趕緊回來一趟,溫染zisha了!”“什么?!”傅硯辭扔了煙,立刻上車回到傅家。......傅宅。周霽川對傅硯辭道:“割腕,傷口挺深的,還好傭人發現的及時。你們倆吵架了?這么晚你不在家,她又zisha的,這是吵的多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