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吧你?”傅硯辭不再辯解,拉著她上車。汽車開到一處環(huán)境清幽的別墅,比半桂山莊還要大。云梔走進去,好奇道:“這是你的房子嗎?以前沒聽你說過。”傅硯辭道:“嗯,繼承儀式之后,我昏迷了很久,就是躲在這里。”“怪不得,那今天來這里是......”“這是我準(zhǔn)備的婚房,請你過過目。”“咳咳——”云梔咳了兩聲,臉又燒起來。傅硯辭松開了云梔的手,看著她在房子里閑逛,饒有興致的跟在她身后。云梔上樓推開了主臥的門,愣住。“醫(yī)療器械還在這里。”“嗯,”傅硯辭點頭:“霽川覺得我隨時可能發(fā)病,就沒撤走。”云梔的腦中閃過什么:“你跟我求婚的那次,明知道我要走,我不會嫁給你,也不會住在這里。”“嗯,知道。”“那你還......你想死在這里。”傅硯辭聳聳肩:“也挺好,至少都是在我們的婚房。”云梔的眼圈霎時紅了。“你這個瘋子!”傅硯辭走上前,指腹蹭掉云梔眼角的淚。“云梔,我愛你,比我當(dāng)初預(yù)料的還要愛你。所以你想要傅家那些人的命、想要太極草、哪怕我的命......我都給你了。這場賭局,我輸?shù)膹貜氐椎祝母是樵浮!痹茥d的眼淚卻止不住往下落。她踮起腳尖,吻上了傅硯辭的唇。傅硯辭沒有絲毫推拒過程,立刻緊緊擁著她,加深了這個久違的吻。云梔近乎瘋狂的回應(yīng)著他,眼淚滑入口中,咸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傅硯辭本就對她念念不忘,此刻恨不得將她抵在墻上吻個夠。可他擔(dān)心傷到云梔那只受傷的手腕,手上的動作輕柔許多,唇舌卻在攻城略地。云梔氣喘吁吁時,不由得推了他一下,別開頭去呼吸空氣。傅硯辭的吻落在她頸間,引得她一陣輕顫:“傅硯辭......”傅硯辭埋首在她發(fā)間微喘著:“別動,我忍得住。”云梔吞了吞口水:“我是想說......這個房間有醫(yī)療器材。”“所以?”“有沒有......別的臥室?”傅硯辭的身子一僵:“但是我現(xiàn)在…”云梔攥著他的襯衫:“你不是說......身體還行嗎?”傅硯辭有些哭笑不得,他指的當(dāng)然不是這個。“我是說,我現(xiàn)在還沒娶你,我可以等到婚后。”云梔吻了吻他的薄唇:“婚后,你就贏了。”傅硯辭一愣,意識到云梔說了什么。她嫁給他,他哪里算是輸?shù)膹貜氐椎祝糠置魇勤A家。“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云梔舔了舔唇,雙眸澄澈動人。“現(xiàn)在我愛你。”傅硯辭心底那根弦“啪”的一聲斷裂,眸底漸漸燃起火來。“左邊第三間。”“什么?”“那個房間的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