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園不肯放她走,一把拉住,“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翁莓眼神躲閃,“我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沒關系的。”
她的話語里帶著哭腔,再看過去眼睛里已經含了淚水。
孟園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好不容易才讓她開口說話。
“我沒有父母,小時候在福利院長大的,那邊的管理員他......”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孟園握緊她的手,“慢慢說。”
“我們那邊好幾個小姑娘都被他給欺負了,后來我實在是忍不住報了警,他被抓進去了,可是最近出來了。”
“所以他找你麻煩了?”孟園立刻明白過來。
翁莓點點頭,“他想要錢,我沒有,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會給這種人渣,然后他就打了我。”
“為什么不報警?”
翁莓攥緊了拳頭,眼神中有恨意,“報過,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進去一天就被放了出來,他威脅我說盡管報警。”
看來是上面有人。
“沒事,等著我問問傅斯年,看看能不能幫一下。”
一聽到傅斯年的名字,翁莓眼睛都亮了,“孟園姐,麻煩你了。”
孟園搖搖頭,如果不是傅斯年在,恐怕她也沒有辦法。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
當天晚上,傅斯年還在飛國際航班,孟園等到第二天見到他的時候把這事給提了一下。
“嗯,我讓人查一下。”
聽他答應,孟園踮腳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謝謝你。”
傅斯年擰眉,抱著她又親了一會兒,“下次時間久一點。”
“好。”
為了中秋節能安安穩穩過個好節,這段時間傅斯年和孟園瘋狂加班,有時候出門著急,兩個人都來不及打招呼。
這天,傅斯年臨出門才想起來戒指忘記帶了,趕緊回去拿。
他拿到手上后,還沒有來得及戴在手上,就被院子里的石頭一絆,戒指立刻飛了出去。
張清舀的電話打了過來,一直在催他,他只好交代了一下家里傭人幫忙找一下。
晚上回來的時候,孟園恰好發現異常。
“你戒指呢?”
傅斯年心底一沉,“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掉了。”
“沒找到?”
傅斯年沒說話。
他接著回答,“早上我讓傭人留意一下,應該......”
“應該?”孟園推開他,匆匆下樓去找傭人。
那個傭人一見孟園這模樣就立刻想起來了,“孟小姐,你是不是來替少爺找鑰匙的?找到了,我幫您拿啊。”
說完,她趕緊去房間拿出來。
孟園快速接過,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么損傷才放下心來。
她把戒指攥緊,剛轉身就看到傅斯年走過來。
空氣里瞬間安靜。
“你要是不想戴可以給我。”
“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
孟園心里很難受,她頭也暈乎乎的,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說話,倒在了傅斯年的懷里。
傅斯年接住她,發現她身上燙的嚇人。
他立刻抱著孟園上樓。
孟園迷迷糊糊聽見了傅斯年給溫知深打電話,好像要給她在家里掛水。
她很想開口拒絕,可是意識逐漸模糊。
孟園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她從床上起身,腦袋好像舒服了不少。
手上貼著膠布,應該是掛水之后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