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
傅斯年伸手拿走她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眾人見狀瞬間心領神會,也沒人再給孟園倒酒,倒是說上了這次慶典的事情。
本來這種場合是怎么也輪不到孟園上桌的,她本來也不是什么長袖善舞的人,就坐著當個安靜的花瓶。
坐在傅斯年身邊那個男人和他差不多年紀,一身正氣......對,完全就是那種往你跟前一站,就讓稍微有點心虛的人強烈感覺到腿軟的氣場。
江城這些權貴之家的后代里極少數在軍隊里冒頭的男人,和傅斯年還能算是發小。
孟園側目對上這個男人的目光,對方顯然對她沒有什么好感,不悅的和傅斯年說了句:“你真是真是無可救藥!”
傅斯年不怒反笑,伸手搭在那男人的肩膀上,低聲說了句什么。
楚浩微微皺眉,卻沒再說什么。
一頓晚飯吃的各懷心事。
倒是沒用太多時間。
眾人客客氣氣的送到門口,寒暄了幾句,今天也就算完美落幕了。。
孟園以為自己沒怎么醉,走下臺階的時候,腳步就明顯的虛浮,差點一腳就踩空了。
傅斯年眼疾手快的撈了她一把,直接就攬進懷里,眾人都在門口目送,猛地看見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悻悻。
“我抱你?”
傅斯年倒是面色如常。
孟園搖搖頭。
她還想繼續在A航混的。
傅斯年卻像是沒看見她的動作,直接把她打橫抱在懷里,孟園伸手推他,卻使不出什么力氣。
男人放柔了聲音,“你這時候裝作醉了,明顯比推我更好。”
孟園頓了一下,手的力氣也沒了。
楚浩剛好從兩人身側經過,眸色越發不善。
大概傅斯年那幾個為數不多的朋友,對孟園都沒有什么好印象。
好看的美人用來錦上添花是很好的。
可要是一不小心會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
“楚浩。”
傅斯年忽然開口道。
那明顯對孟園態度不善的男人駐足。
傅斯年把車鑰匙扔了過去,“你剛才沒喝酒。”
還沒到慶典的那幾天,眾人回來都是低調再低調,畢竟都是隨便說句話都能上新聞的人物。
楚浩面色更不好看了,“你助理呢?”
助理不在,還有司機,讓他當司機是幾個意思?
傅斯年沒接話,只說了一句,“別廢話了。”
傅斯年直接把孟園抱上了后座。
楚浩黑著走到駕駛室,把鑰匙插進去,一聲不吭的啟動了車。
也就是剛才那些說話都要楚浩臉色東沒看見他現在這個憋屈的樣子,不就看不慣孟園那副柔弱無孤妖媚賤貨的樣子嗎?!
他一個軍部副首長,居然要淪落到給人當司機的地步。
“馬上就到了。”
傅斯年從車上摸出一顆薄荷糖遞給孟園。
孟園沒接。
本來還只是臉上有點上頭,現在她整個人都是暈的,那酒后勁相當的大。
她現在看傅斯年,都是帶著重影的。
男人把糖撥開,直接放到她嘴里,溫熱的指尖擦過紅唇,傅斯年有些舍不得放開,不由自主在她唇上摩挲了幾下。
“你他媽是色令智昏嗎?”
一路沉默的楚浩忍不住開口破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