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說的是男女之間的那點騎術,怕是只有在床上才可以教了。
傅競的臉色冷了冷,很快就從位置上站起來離開了。
他重新進了馬場。
路征走到他身邊,也不藏著掖著:“表哥,你對孟園是不是也有想法?”
“放心,沒那個心思和你搶。”
他說這話時,孟園就站在他后面,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傅競回頭,正好看到她。
孟園和傅競兩個人之間隔了也就那么兩三步的距離,他說了什么,她聽得清清楚楚。
傅競沒有再看她,理了理服裝,翻身上馬,駕著馬重新進了馬場。
他那樣的人其實很合適奔騰在這種場合下,有種冷漠的痞性。
路征懇切道:“孟園,你在傅競身上花十成心思,都比不上在我身上花一成心思來得有效。”
孟園的視線從傅競身上收回,沒說話。
她就是愿意在傅競那兒白花功夫。
他值得。
路征:“我也不想瞞著你,你對傅競有意思我早看出來了,不過我也知道傅競對你沒想法,才敢帶你來有他在的地方。”
孟園道:“謝謝。”
路征一頓。
“謝謝你帶我來這兒。”她說,“傅競是怎么想我的,我也怎么想你,希望你理解我。”
路征:“......”
她在說她對他也沒意思。
孟園趁著路征理解這句話時,去休息室拿了自己的包,進了間換衣室。
里面一層一層的格子,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
裝修很高大上,雖然很低調,但一看就知道得花不少錢。
她脫了衣服,這身緊身皮衣皮褲穿在身上雖然好看,不過卻非常束縛。
當換上正常的短袖熱褲時,這種被束縛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孟園重新提了自己的包,沒來得及出去,突然看見一件非常眼熟的襯衣正擺在她頭頂偏上的位置。
是傅競的。
她伸手將襯衣拽下來,有一張卡片從上面飄落到了地面上。
嘖。
金色。
孟園從脖子上把傅斯年曾經送給她的那條項鏈給摘了下來,放在了剛才放置襯衣的隔間里,然后又把襯衣給放了回去,然后才蹲到地面上將那張卡片給撿了起來。
直到卡片落在手里,她才知道這卡片是合金制的。
大佬果然是大佬,處處都體現了那驚人的財富值。
孟園記下了傅競的電話號碼,她猜測傅競的微信或許就是這個號,便在微信搜了一遍。
搜到的那個id就是一本正經的“傅競”兩個字。
好了,孟園連猜測都不用了,直接肯定這是他的號。
她發了好友申請。
孟園最后對著監控說了幾個字,這才拿著她的那張名片走了出去。
她再次回到馬場,傅競正好從馬上下來,后者無視她,跟她擦肩而過。
倒是傅競的馬,被人牽出場時,腦袋友好的蹭了蹭她
工作人員拉它時,它不睬理,低著頭頂,就是不走。
孟園遂順了順它頭頂的毛。
那匹馬“哼哧哼哧”的叫了幾聲,有些滿意,這才甩著尾巴離開。
工作人員奇了怪了:“傅先生這匹馬,平時高傲的很,沒想到會這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