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沒再說話,轉而回頭看向助理:“回去吧。”
“好的。”助理點點頭,提過電腦。
回去的路上,助理想起傅母吩咐的事情來:“傅先生,夫人讓我告訴你,有空約張小姐多見幾次面。”
傅競淡應一聲。
助理懂他這是不想再多聊的意思,便不再開口。
車子在半個小時后,停在了傅競別墅的門口。
傅競道:“把電腦給我。”
助理愣了愣,聽話的把電腦遞給他。
電腦里或許并不像他所說的那樣,什么都沒有。
傅競回到家里之后,就著剛才被中斷的地方繼續往下看。
他看到視頻里的女人拿下他的襯衫,摘下她的戒指項鏈,放到了他那隔間的底下,又拿走他的名片。
然后傅競看見她對鏡頭笑了一下。
“來找我啊。”
她說。
傅競皺了皺眉,臉色漸寒,猛的合上電腦。
不知羞恥。
他冷冷的把筆記本電腦丟在一側。
半夜時分。
傅競依舊沒有睡去,大概是因為天氣變化幅度太大,讓他心頭有一股難以名狀的燥熱。
他起來喝水,但這股燥熱絲毫沒有退減。
傅競偏了下頭,看見了被他丟在一側的電腦。
鬼使神差的,他走過去重新將電腦打開,把那段視頻調到了中間的位置。
那個女人黑色的內衣映入眼簾,背后的位置,只有幾條極細的帶子,像一根根線組成的網,想要將人給勾進去。
傅競只覺得那燥熱更加明顯。
他想起在視頻的最后,女人說,來找我啊。
傅競只是不屑于女人,但并不是不懂她們的意思。
比如孟園這句“來找我啊”。
深層含義無非是,來找我啊,我可以給你更多。
一個女人能給男人下套的方式,無非就那一種。
他的眉頭鎖了一會兒,然后把今天孟園留下的戒指項鏈給找了出來。
最后拿起桌面的車鑰匙,走出了家門。
正聊著,孟園突然聽到一陣門鈴,她穿上拖鞋,把手機夾在耳側,走去開門。
門開了。
她一愣。
傅競眼底有霧,那雙冷漠又具有侵略性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
傅競人高,站在她面前,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罩起來。
他既然來了,那么有些事彼此之間就心知肚明了。
孟園朝里頭示意,說:“進來坐坐?”
傅競冷冷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打算伸手拉著他進去,結果他沒同意。
兩人僵持了會兒。
傅競輕態下巴,淡漠道:“謝允廷運氣不行。”不然也不會碰到像她這么隨便不堪的女人。
孟園聽懂了他話里的含義,笑:“我跟謝允廷沒關系。”
傅競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孟園往前走了一步,還沒有碰到他,就被后者給揮開了。
傅競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作不耐煩,他往后退一步,把那根項鏈丟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清脆落地。
傅競眼底的寒光幾乎可以將人凍住,他道:“孟園,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在我身上玩這種把戲。”
他來這兒只是為了還她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