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車來這邊并不是開玩笑。”傅競冷淡道,“你大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叫到車。”
傅競說完,就大步朝別墅走去,留下孟園一個人站在門口。
燥熱在寂靜的夜晚,絲毫沒有消退。
她在門口呆了二十來分鐘,果然沒有看見有任何車子來往。
孟園扯了下嘴角,然后轉頭跟著傅競剛才的路線進了他的別墅。
一進去,涼氣入骨,孟園瑟縮了一下。
傅競正在打電話,見她進來,皺了皺眉,原本在左手上的手機換到了右手。
孟園走過去,問:“今晚我住這兒?”
與此同時,張玥沒得到傅競的回復,以為他是沒有聽清楚,又復述了一遍:“傅競,我們也快訂婚了,要不然我搬去和你住吧?”
傅競冷淡道:“不了。”
她不知道傅競繼續留下她的理由了,既然他沒打算讓她留下來,讓她進來做什么?
張玥因為傅競的話有些尷尬,他的拒絕也實在是太過直白了:“傅競,我......”
“對你名聲不好。”他淡淡道。
原來他是為了自己好,張玥心情瞬間變好,道:“那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
孟園到最后給周薇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接她,后者聽到后,立刻說行。
孟園在門口等了五分鐘左右。
傅競走了出來,冷聲說:“不進去?”
“不是不讓我進?”
傅競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認為,可他并沒有糾正,傅競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也有機會可以在這里過夜。”
孟園挑挑眼皮,尚不追究他一股帝王般的賞賜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傅競:“你如果喜歡我,我就放你進去。”
孟園不知道傅競抽的是什么瘋,道:“不用,有人來接我。”
傅競意味深長:“男人?”
孟園笑,顫著聲音:“對啊。”
他扯了下嘴角,臉上譏誚冷漠,夸她說:“厲害。”
她還是笑:“謝謝啊。”
傅競從來都是這樣,以為她沒了男人,活不下去。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似的,傅競沒有再跟她說一句話,轉身欲進去,然后進去時,突然轉過身,冷冷的說了一句:“女人還是自愛點好,你自己都作踐自己,就別指望有男人回來愛你。”
孟園又想笑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這話說出口的,以前還算說得過去,現在在兩個人干過那樣的事后,他有什么理由來勸她自愛的?
男人只知道一味勸女人安分守己,難道認為他們就很干凈,就是圣人了么?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女人們又何必出賣自己?
說到底,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就拿她和傅競來說,那天的事,她只是起了那個心思,頂多算是有犯罪動機而已,而傅競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的執行者,是真正的罪犯。
如果不是有傅斯年這層關系在,孟園簡直一秒鐘都不愿意搭理傅競這個人格。
傅家人或許是情種,但傅競絕對不是。
他的唯利是圖與冷漠,怎么看都不像是這類人。
孟園并沒有等到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