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眉心,顯得有些疲倦:“你休息,我走了。”
她的滿腔熱血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張玥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傅競,能不能別走。”她的聲音里儼然帶了討好和懇求,任何一個女人都接受不了這種時候被拒絕的。
傅競的手不容置喙的從她懷里抽了出來,冷聲道:“我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你要忍不住可以找別人,只要婚后不亂來,婚前怎樣我都不介意。”
張玥臉色一白,心沉了又沉。
傅競沒有再理會她,直接走了。
他在回車上的路上翻開微信,這個軟件他并不經(jīng)常用,嫌打字麻煩,一般是能打電話都打電話。
傅競翻到聯(lián)系好友那一頁,上面有個好友申請。他看了好半天,又將手機收回去。
孟園被微信的一聲“叮咚”給炸醒。
她摸索了半天拿過來看時,整個人睡意全無。
那聲聲響不是消息,是傅競通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孟園大概是這段時間被傅競的冷漠弄得清醒了些,什么想法都沒有。
孟園發(fā)過去:“有事嗎?”
那頭并沒有任何響動。
她便把手機放下了。
過了半天,她又拿起手機來看,沒忍住,又發(fā)了個問號。
結(jié)果顯示她不是對方好友。
傅競把她刪了。
或許剛剛本來也就是不小心加上的。
但這么想,孟園卻再也睡不著了,她的臉和身體還很疼,而這一切,全部拜傅競所賜。
她想,傅競對她這么狠,這一切要是讓傅承謹(jǐn)知道,還不得心疼壞了。
還好傅承謹(jǐn)不知道。
孟園受傷的幾天,呆在家里沒有出過門。
林倦打電話給她說,那天那個打她的人現(xiàn)在在局里關(guān)著,問她想怎么解決。
“想怎么解決?”講實話,這幾天孟園的臉幾乎都是麻木的,不太好控制自己的講話,所以她說話能多簡單就多簡單,“你提議。”
這后半句完整的是,你給我?guī)讉€提議,我來選。
林倦:“要么直接按法律來辦;要么私了,訛他一筆,然后我弄死他。”
他的語氣就跟“今天有只蚊子咬我一口我看它很不爽所以要拍死它”這么簡單。
孟園頓了片刻,提醒道:“你是警察。”
林倦在電話那頭扯著嘴角笑,心想我還不知道我是警察么,但老子從小到大就不知道正義是什么玩意兒,秉公執(zhí)法哪里有泡妹那么重要。
不過他倒沒有跟孟園這么說:“喲,你不說我都忘了
林倦:“這樣,那我就不自己動手了,我找人吧。”
孟園:“......”
林倦:“總不能給我身上這身警服惹來一身騷不是?”
行,你說是就是吧。
孟園活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掛電話后,林倦的臉色立刻就變成了那種沉得可以滴出水來的那種,他看著面前被抓回來的流氓混混,說:“胖子!”
“倦倦哥。”
他想說他也不是胖,就是壯了點。但他不敢,林倦已經(jīng)想撕了他了,他再說話,估計是涼涼。
林倦:“這里是局里,我不太好動手。”
混混頭上滴下來一滴汗:“謝謝哥。”
“你選一個吧,要么你自己自掌一百耳光,要么我出去打死你。”
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