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到那天晚上傅競推開孟園車門下去那會兒。
她看著他從她車上下去,然后狠狠甩上門。
孟園盯著那盒東西看了半天,突然下了車,朝傅競走過去。
她說:“還你?!?/p>
東西被她遞了出去。
傅競低頭在她手上掃了一眼,又抬眸看她。
孟園說:“想來嗎,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不管動手打我的那個人是誰派來的,你都得站在我這邊?!?/p>
他低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冷漠的臉上有點不太看得出來的嘲諷。
傅競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這幅歪瓜裂棗樣,那股迷之自信是從哪來的。
他想睡她是一回事,可她跟他提條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傅競沒有拒絕。
孟園剛才往他身上湊時他就有些不太受得住了。
欲念一旦被撥撩起,要在短時間內(nèi)平復(fù)下去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傅競答應(yīng)了。
他抱著孟園上車時,手很小心的注意著沒有碰到她的傷。
不過地方終究是小了些,不太好施展得開。
再加上周圍環(huán)境的刺激。
第一次草草結(jié)束。
傅競很長時間沒有發(fā)泄過,自然不滿足于此。
于是他跟著孟園回了家——那棟屬于謝允廷的別墅。
剛進(jìn)屋子里時,傅競就一把拎過她,把她放在了一旁的中等高度的架子上。
再往后,他以一種強硬的態(tài)度攻占她的堡壘,很快就讓她潰不成軍,只能壓低了聲音跟他求饒。
傅競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因為只有在這時,他才能看得見她稍微討喜一點的模樣。
盡管她今天的臉蛋可能是她從小到大最丑的一次。
第二次用的時間也不算長。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傅競與這句話恰恰相反,他越戰(zhàn)越勇。
第三次起初孟園并沒有同意他,說夠了,但傅競由不得她,他想要做的事,從來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順利登錄。
傅競得承認(rèn),他對孟園的肉體挺迷戀,換做其他女人,他可能連興趣都沒有。
于是他有了跟孟園做炮友的念頭。
他故意停下動作折磨她,說:“要不然我們定個關(guān)系。”
傅競在這事上,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冷淡。
孟園卻因為他的話眼神亮了些,她喘著氣,頭發(fā)都被汗打濕了:“什么關(guān)系?!?/p>
傅競淡淡:“炮友?!?/p>
她眼里的光亮瞬間就黯淡下去,恢復(fù)成平時那個對任何事都有些淡漠的她。
他心底的好大一塊地方都有些異樣的感覺。
或許是體力消耗后的反應(yīng)。
他沒在意。
傅競:“作為補償,我會把對你下手的人找出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心軟,并且除你以外,我不會再找其他人約這種事?!?/p>
不知道這句話里那個字觸動了她,孟園嘴角動了動,說:“好。”
傅競那天晚上留宿在她這兒。
安眠藥沒派上用場。
不想睡了,想和他多呆一會兒。
傅競不知道的是,孟園縮進(jìn)他懷里,說,傅競,我愛你,只愛你。
而孟園不知道的,是傅競在她睡后睜開了眼,逆著窗外的月色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后把她攬進(jìn)懷里做了個很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