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林家,孟園的視線也一直林倦身上,而他就坐在沙發上,她一眼都沒有看過來。
不等她說話,傅競又漫不經心的冷冷的說:“你以為,我是非你不可么?”
她當然沒這么想。
他要是非她不可,她在張玥身上就不會受到這種委屈
或許虧就虧在,少了一個“非她不可”。
傅競睡她,是生理需要,卻不是心理需要。
所以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他都可以無動于衷,只是他比一般人還要鐵石心腸,連睡過的情分都不顧及。
孟園笑了笑:“你要是不同意,那我走了。”
她說完,起來穿上衣服就要走。
她在扣衣服口子時,卻被傅競拉住,只是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冷,他的手上一用力,她的襯衫就被撕成了兩半,他道:“你想這樣,那我如你的愿。”
傅競在這事上一直都算循規蹈矩,但今天卻很反常。
他戾氣重,也不像精蟲上腦的模樣,他一下一下狠狠的動作,反而像是要折磨她似的。
有那么一會兒,她腦中缺氧,張著嘴,疼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傅競在她身后扯著她的頭發,她只能跟著他的動作往后仰去,頭皮似乎都快要掉下來了。
疼。
皮肉剝離般的疼。
傅競暴力的一面正在慢慢暴露出來,每過一秒傅,她的痛感就越來越明顯,就像積壓已久的火山,控制不住的想要迸發出什么。
“是不是很喜歡這樣?”他問她。
傅競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眼底的紅血絲很是明顯,說:“有那么多男人,你覺得誰是最好的?”
孟園喉嚨緊繃得沒說出話來。
“不說別人,林倦好還是我好?”
“傅競......”她沙啞著聲音喊他,人已經站不住了。
他頓一頓,停下來,掰過她的臉,冷漠得看著她。
她的聲音小聲得幾乎讓人聽不見,她說:“我疼......”
傅競立刻俯下身在她身上檢查了片刻,大概是有些掃興,他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翻身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水聲嘩嘩傳來,再過不久,他從浴室里面出來。
孟園正整個人縮在他的床上,一動不動。
他盯著她看了看,移開眼淡道:“孟園,你不過是說得好聽,什么為了林倦獻身,說到底你不過是你自己為了圖個爽快。”
孟園的臉色有點白,但在她伸手去順頭發時就恢復如常了:“或許吧。”
傅競冷漠的看著她。
傅競見過很多這樣的女人,很多為了錢,很多為了色,還有些天生就是欲望強。
他從來都不屑這樣的女人,只不過她運氣好,剛剛好符合他的胃口。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她只是剛好對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