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老太太睜開眼睛，看見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竟露出了惡毒的神情。
“賤......賤人！”
開口就罵人？
霍則舟眉頭緊蹙：“這老太婆糊涂了吧？怎么張口就罵人啊？”
對于這反應，焦芮卻覺得十分正常，隨即就向霍則舟講起了羅老太太年輕時候做過的事情。
“這老太太，狠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年輕的時候，她幾乎把家里的年輕仆人折磨了個遍，只因為懷疑仆人和羅老太爺有關系。”
“那些女孩子，要么毀容，要么被逼zisha，沒有一個好下場。”
霍則舟瞪大了雙眼，實在是沒想到，現在這個癱在床上的老太婆，居然有一顆這么惡毒的心。
“讓她活這么多年，真是老天不長眼。”
像這樣的惡人，應該早就沒命了才對。
焦芮笑笑：“有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比如羅老太婆現在！
她雖然還有一口氣兒吊著，但是每天身體都飽受折磨，那些疼痛有骨而出。
只不過她現在就跟個活死人一樣，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大限將至。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卻沒有能力去阻止和改變。
“好了。走吧。”
兩人剛出門，就看見一個人正等在門口。
看見熟悉面孔，焦芮有一瞬間的慌亂。剛才他們說的話，不會被這家伙給聽見了吧？
“沈總，有什么事兒嗎？”
沈辭言寒著一張臉，沒有回答。
這讓焦芮不免在心里罵了起來：神經病，有事兒說事兒。站在這兒干嘛？當菩薩呢？
“你，下去，我有話要跟她說。”
他突然吩咐一旁的霍則舟。
這可把男人氣壞了，他霍氏總裁霍則舟，什么時候聽過別人這么跟自己說話？
再者，兩人之間也有過幾次交流，他實在是看不上沈辭言這副目空一切的德性。
“沈總，我......”
“你先下去吧。”就在這時，焦芮突然開口。
什么？讓他下去？
霍則舟眸子微睜，想開口，但動了動嘴皮子，還是算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小心思的，所以拐個彎兒后，就蹲在角落里偷聽。
待他離開后，沈辭言才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真的只是神醫？”
他這次找上門來，不是為了跟她算放鴿子的賬，只是想仔細看看。
因為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人......太熟悉了。
神醫給他的感覺，就是焦芮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除了這張臉外，其余感覺幾乎一模一樣。
聽了這話，焦芮面無波瀾：“那么沈總，您希望我是誰？”
“我......”
不等他回答，焦芮再次打斷他的話。
“自我們遇見過后，沈總一直明里暗里找我麻煩。難不成，和您的懷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