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響山更是激動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這是......九轉蘊靈蓮！”
他終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聲音都變了調。
“九轉蘊靈蓮？”程風重復了一句，“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何止是厲害！”陸響山的聲音帶著哭腔，“這是傳說中的仙根??！據說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千年成熟，一朵蓮花便是一個小洞天，蓮子更是能生死人肉白骨，助人立地成仙的至寶！”
他看向那朵巨大的白蓮，眼神炙熱得像是要把它吞下去。
“當年......當年我和月月一起修道時，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記載，說洞庭府的根基，便是一株九轉蘊靈蓮，只是......只是沒想到，它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而且就在這里！”
程風摸了摸下巴。
九轉蘊靈蓮。
洞庭府的根基。
攏月。
這些線索串聯起來，讓他心里有了一些猜測。
難怪攏月能成為仙人，難怪她能搞出靈田那種東西。
感情是守著這么一個超級聚寶盆??！
“這么說，那靈田里的東西，都是這蓮花的邊角料？”程風問道。
“可以這么說，”陸響山點點頭，“靈田里的靈谷靈蔬，應該是沾染了這蓮花逸散出來的靈氣，才變得不凡。但這蓮花本身，才是真正的寶貝！”
他咽了口唾沫，“程夫子，這......這要是能得到一片花瓣，或者一顆蓮子......”
那后果，簡直不敢想！
程風笑了。
笑得很開心。
“山山啊，你之前說，這蓮花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千年成熟？”
“是啊，古籍上是這么記載的。”
“那你看這朵蓮花，像是成熟了的樣子嗎？”程風指著那朵巨大的白蓮。
雖然他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那蓮花散發出的磅礴生機，以及那股純凈到極致的靈氣。
陸響山仔細打量著那朵蓮花。
“看樣子......應該是快要成熟了，但還沒到真正盛開結果的時候。它現在應該是在......在積蓄力量，準備最后的綻放。”
“那正好?！背田L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正好？”陸響山有點懵。
李承乾和梁牧歌也看向程風，不知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你想啊，”程風慢條斯理地說道，“等它完全成熟了，那得多厲害？說不定咱們還沒靠近，就被它的氣場給掀飛了。”
“現在它還在積蓄力量，相對來說，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吧？”
陸響山眼睛一亮，“程夫子，你的意思是......”
“趁它病，要它命......啊呸，說錯了，”程風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趁現在它還沒完全成熟，咱們是不是可以......提前采摘？”
“這......”陸響山有點猶豫，“仙根有靈，強行采摘，怕是會......”
“會怎么樣？反噬？”程風不以為意，“你不是說你瓶頸松動了嗎？這不就是個機會？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他又轉向李承乾和梁牧歌，“你們倆，想不想變得更強？”
“想！”兩人異口同聲，毫不猶豫。
跟著程風這么久，他們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機遇往往伴隨著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