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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沈斯聿幫江梔云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公寓時,收到了賀知舟的微信消息。
「斯聿,你知道梔云搬去哪里了嗎」
「你不知道嗎她沒和你說」
沈斯聿覺得有些奇怪。
「哎,我和桑瑤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非要和我鬧分手,但我還是放不下,想找機(jī)會看看能不能復(fù)合。」
沈斯聿輕蔑地冷笑了聲,隨即告訴了賀知舟一個距離公寓十萬八千里遠(yuǎn)的小區(qū)。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抱著抱偶愜意看小說的江梔云。
心中升騰起一股暖意,夾雜著些許壞心思。
搬完所有的東西,我已經(jīng)累癱了。
躺在床上,找了本新刷到的小說來看看。
正看到讓人臉紅心跳的刺激環(huán)節(jié)。
眼中的文字突然在耳邊被念了出來。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靈活地從衣擺鉆入,摩挲著潔白無暇的肌膚,向上游走,被觸碰過的地方炙熱難耐,呼吸聲——」
「啊!你干嘛!」
我急忙翻過身來,把手機(jī)屏幕扣在床單上。
「你怎么能偷看我手機(jī)呢!這是隱私,隱私!」
我的臉漲得通紅,還有比被發(fā)現(xiàn)看po文更尷尬的事情么。
沈斯聿坐在床沿上,笑得燦爛,沒有一點害臊。
他俯下身,湊到我耳邊,輕輕吐氣。
「要不我們根據(jù)小說上的指導(dǎo)試一試,嗯」
略帶涼意的手指撫上腰間的軟肉,似有一股電流躥過身體,霎時間便覺得卸了氣力。
薄薄的嘴唇覆了上來,靈活的舌頭在唇齒間糾纏。
脖頸、鎖骨、胸口,被一一攻陷。
我像是一葉在洶涌波濤上的扁舟,身不由己。
被波濤推向最高處時,船身顫抖,桅桿也發(fā)出吱呀的低吟。
「你打算什么時候和他分手,嗯」
沈斯聿貼在耳側(cè),聲音微喘。
卻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
「已,已經(jīng)分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雙腿酸軟無力,猶如被吸干精氣的布娃娃一般。
腦中一片混沌,不知翻來覆去折騰了多久。
結(jié)束的時候,天都黑透了。
唯有一彎明月,羞怯地躲在云層后面,時不時偷偷出來瞧一眼。
沈斯聿抱著我去了浴室。
花灑噴出熱水,浴室登時升騰起了霧氣。
溫?zé)岬淖齑劫N了上來,呼吸交纏。
淋在臉上的熱水,有種窒息和曖昧交織的爽感。
我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你,你干嘛」
「當(dāng)然是繼續(xù)啊。」
他的語氣有種理所當(dāng)然的意味。
「你不會是不行了吧。」
沈斯聿激將法對我很有效。
「怎么可能!我還能大戰(zhàn)三百回合!你才不行呢!」
我自然是不甘落于下風(fēng)的。
當(dāng)然,我說的是嘴上功夫。
后果就是,第二天渾身散架了,連走路都顫顫巍巍的。
可沈斯聿卻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氣死我了,遲早有一天把他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