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千萬別回頭。我在告誡許晚依,也在告誡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覺得松開我時,許晚依有力的雙臂都在顫抖??傻任铱催^去的時候,他臉上還是那幅面無表情。他看著我,也不說話,就是看著我。我也這樣看著他。我想把他的面容鐫刻在心里,因為此刻,我從他身上窺視到了曾經那個屬于我的阿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只是許晚依轉身走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好?!蔽抑浪窃诨貞覄倓偟脑挘阋矊λα诵Α_@是我和許晚依的告別。當晚,我坐著飛機離開了北京,去了杭州。那里,有我和阿轍大部分的回憶。我開始了我一個人的重逢,和記憶中的阿轍。我去到了靈隱寺。因為曾經阿轍說:“這里求姻緣最靈,我把我們倆的紅絲帶掛在了槐樹最上面的枝條上,上天一定能看到!”我不知道上天有沒有看到。只是此刻,我站在槐樹下,怎么也找不到屬于我和他的那條?!笆┲?,又見面了?!鄙n老的聲音傳來,我茫然回頭,就看到了靈隱寺的住持。6“您還記得我?”“記得。”他笑的慈祥:“你和你的愛人都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大概過去六七年了吧,你們結婚了嗎?”我搖了搖頭:“他要結婚了。”住持依舊平和:“世人都說本寺很靈,每天來廟里求姻緣的人也很多,但并非人人都能如愿。”“可那又如何?只要他們跪在蒲團上閉眼祈禱的那一刻是真心的,這就夠了?!边@就夠了……我看著住持慧智的眼,心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下般。也在這時,風吹過。我看到了那條寫著我和許晚依名字的紅絲帶。我微微踮腳,伸手抓住了絲帶,實打實攥在掌心里的那刻,心里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