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我是健業集團的獨立董事,除了每年五十萬的顧問費,還有年終分紅。”
“我的每一筆收入都清清白白,現在滿意了?”聽完夏蘭的話,風晉一臉茫然。
健業集團獨立董事?為何結婚七年,她半點都沒透露過!他一直對夏蘭掏心掏肺,沒想到對方卻隱瞞了這么多。
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籠罩在風晉心頭。
李律師被懟得一時語塞,這些信息風晉并沒有提供給他,所以一點準備都沒有。
夏蘭卻并不打算給他們喘息的機會,“既然兩個孩子歸我,那我們娘仨總不能流浪街頭吧,所以房子自然應該跟著孩子。
這一點我想原告也沒意見吧?”風晉本就無意跟她搶房產。
于是說道:“房子可以歸你,但當初買房時我出了五十萬的一半房款,必須按現在的市場估值補償我一半。”
因為這五十萬是他父母省吃儉用攢了一輩子的血汗錢,不能不要。
他話一說完,李律師急得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他一腳。
風晉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的邏輯已經被夏蘭帶走。
她刻意把“既然兩個孩子歸我”這個前置條件輕描淡寫,直接引導到房產的分配問題上。
風晉便隨著她的話討論房子的事,相當于默認了撫養權的歸屬。
從認識到現在,他一直覺得夏蘭跟自己一樣是個挺簡單的人。
加上有些心煩意亂,所以完全沒有提防夏蘭在話術里給他下的套。
夏蘭的嘴角已經勾起,“看來原告已經在孩子的撫養權上跟我達成共識。
只可惜我從來沒見過原告所說的五十萬購房款,更不可能補償。”
什么?!風晉差點跳起來,“夏蘭,你不要睜眼說瞎話。
當初買房子的時候,是你說雙方各出五十萬,那可是我父母掏空家底才東拼西湊出來!”李律師揉了揉眉心,已經不想說話了。
風晉這才驚覺一激動又著了夏蘭的道,居然忽略了她“在撫養權上達成共識”這句話。
他正欲反駁,她卻搶先開口,“證據呢?既然你說出過五十萬房款,那一定有證明材料吧?”證據……她當時說售樓處的收款系統故障,讓風晉全部提出現金交給她,根本沒有轉賬記錄。
時隔多年,他從哪兒找證據去!莫非,她在那時候就已經在為今天做準備?想到這種可能,風晉頓時從頭涼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