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亂咬人,知道自己沒救了,所以想胡亂拖人下水,陪著他一起死。”
梁五福很是疑惑的看著李茂才,他皺起眉,又盯著左開宇。
左開宇則是一笑,看著李茂才在辦公室內的表演。
隨后,他才開口,說:“茂才同志,你的意思是,王云在胡言亂語,是在誣陷你這個鎮黨委書記,是吧?”
李茂才點了點頭,說:“對,他是在誣陷我。”
“不!”
“不僅是在誣陷我,更是在誣陷黃羊鎮黨委zhengfu。”
左開宇就又說:“可他說,他參加了他家的酒宴啊,這件事,難不成也是他在誣陷你?”
聽到這話,李茂才便說:“左書記,這件事是真的。”
“我的確參加了他家的酒宴,但我也是被騙的。”
左開宇冷笑起來,說道:“在周一下發相關的文件政策后,你作為鎮黨委書記,不禁止下屬違背政策就算了,竟然還公然參加他違反政策的酒宴,你現在說什么被騙,不覺得可笑嗎?”
李茂才忙說:“左書記,我真是被騙了。”
“王云告訴我說,他要借酒宴的機會向老百姓宣傳縣里下發的文件政策。”
“我問他收不收禮金,他說一分錢的禮金都不收取,就是單純借辦房酒來宣傳縣里的政策啊。”
“所以,我和鎮zhengfu的楊鎮長才一同參加了他家的房酒宴。”
聽到這樣的解釋,左開宇愕然看著這位李茂才同志。
左開宇就說:“果真是這樣?”
李茂才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楊鎮長可以證明,不,不僅是楊鎮長,政黨委zhengfu所有人都可以證明。”
“王云就是這么說的,他家辦酒宴,是用來宣傳縣里的政策的,一分錢的禮金都不收取。”
左開宇不再說話。
梁五福就看著左開宇,他問:“開宇同志啊,這事兒還是要仔細審問一下啊。”
“我覺得茂才同志的話也是可信的。”
“你們紀委辦事,不可一味的相信違反紀律的人,當然,也不能不信違反紀律的人。”
“得有一個度,然后查明他所說話中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李茂才點頭說:“梁書記,您說得是。”
隨后,他看著左開宇,對左開宇說:“左書記,你可以隨時到我們黃羊鎮來質詢,我所講之話,絕無半個假字。”
李茂才很是鄭重的向左開宇做出了承諾。
左開宇便說:“或許真如你所言。”
“可你們鎮黨委zhengfu也太后知后覺了。”
“王云收了十三萬的禮金,還簽下了一份聯名書,你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實在是可笑至極啊。”
李茂才立刻點頭,他說:“對于這件事,我代表鎮黨委zhengfu向縣委縣zhengfu作出深刻的檢討。”
隨后,他看著梁五福,說:“梁書記,這件事,我承認,我李茂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梁書記,您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回鎮上處理善后工作。”
“善后工作做完后,我再到縣里接受懲罰,任何懲罰我都接受,哪怕我被撤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