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選擇,而是逼迫!
250萬?
賣了她也賠不起!
可她只能咬牙道:“陸先生,我可以賠給你......”
他頷首,目光森冷,“好,用什么賠?你的存款,還是將草春堂抵押。”
她吸了一口氣,聲音夾著哆嗦,“我會工作......”
他再次打斷,“一個月一萬,一年12萬,250萬需要你工作20年。”語氣一頓,“二十年不吃不喝工作還錢嗎?抱歉,我沒有那么多耐心。”
她語塞,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如果你賠不起,我會起訴,草春堂會被法院封鎖拍賣。直至湊夠250萬。”
“你......”
“賠,還是說?”
她根本沒有選擇!
死死咬著后槽牙,眼眶泛紅,又氣又惱,最后只能妥協。
“我的確......”
‘去過’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只聽一道歡快的童音響起。
“爹地!!我來啦!!”
小悔蹦蹦跳跳的跑過來,一進書房就看見滿地狼藉。
小家伙嚇了一跳,“爹地?”
許初顏的身影被陸瑾州完全遮擋,小悔沒有第一時間看見。
她趕緊扯回自己的手,后退兩步。
“姐姐?!”
小悔激動的喊了一聲,屁顛顛的撲過來。
“姐姐!你怎么在這里呀!我好想你!”
她接住了小家伙圓滾滾的小身體,抱起來,忍不住笑,“我也很想你。”
小悔蹭了蹭姐姐的脖頸,小胖手緊緊扒著不放,“姐姐,你怎么來我太奶奶家了呀?”
“唔。來這里工作。”
陸瑾州看見崽子來了,眼底的銳利散去,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
“媽媽帶我來的呀!來看看太奶奶呢!”
他一怔,“你媽媽來了?”
“嗯嗯,媽媽和太奶奶在正廳呢!啊對了,太奶奶讓我來找爹地,說有話要跟爹地說,爹地快去吧!”
他隱約猜測到什么,眼底的不喜越發濃重。
“爹地,你也打壞了花瓶!我要告訴太奶奶,哼,讓你當初罵我呢!罵的可兇了!”
陸瑾州丟下一句:“安分點。”便抬腳離開,趕去正廳。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許初顏,意思很明顯,他不會放過這件事。
她只能無奈的將碎片撿起,一一打掃干凈。
小家伙也來幫忙,卻被她攔住了。
“別弄傷手,姐姐來就好了。”
看著碎片,她再次涌出無力感,試圖拼湊回去。
小家伙卻抱住姐姐的手,嘟囔著:“姐姐,不要拼啦!這些不值錢的!丟了就丟了!”
許初顏疑惑,“小悔,這些花瓶......”
小家伙心虛的掰著小手指,聲音都低下去了,“我前幾天不小心打爛了所有花瓶,爹地讓我罰站,我站得腿兒可疼了!還好有太奶奶保護我!”
她察覺到不對勁,“你都打碎了?”
“嗯嗯!都碎啦!”
“那這些......”
“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