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都沒露出垂涎的表情,因為這是頭兒第一次看上一個女人,他們哪有膽子搶?
沒膽子搶,但也不想讓人跑了。
陸瑾州站在身后,沒動,等著她答應下來。
“讓開。”
可惜,沒人將她的話聽進去。
他們一步步縮小包圍圈,嬉皮笑臉的起哄,不斷將她逼著后退,直至后背撞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打了個抖,下意識想閃開,但腰上多了一條結實的手臂,將她牢牢的控制住,動彈不得。
暗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夠?”
他仍然認為是籌碼沒談攏,并且有恃無恐。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轉頭,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那笑,明媚的像璀璨星光,攥人心魄。
他被一瞬間恍了神,露出破綻。
下一刻,那把差點將泰坎開膛破肚的匕首比在陸瑾州的脖子下。
瞬間,所有人臉色大變,立刻掏出了槍,槍口齊齊對準許初顏。
只要她動一下,便會被子彈扎成篩子。
“頭兒!”
希婭臉色黑的嚇人,看許初顏的目光如同淬了毒,“放下匕首!你找死!”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膽子會這么大!
從未有人敢這樣對待這位黑狼軍的狼王,盤踞西北地區的叛軍頭子!
比起他們的憤怒和警惕,陸瑾州表現的不疾不徐,眼神還有些詫異,“你身手不錯。”
這句話帶了點別的意思。
不僅是不錯,還有點熟悉。
當然熟悉,是他曾經教她的防身招數之一。
拿來用在他身上。
“我說了,我不賣,讓我走。”
“你要去哪?”
“和你無關。”
“你走不了。”
“你不要命了?!”
陸瑾州勾起唇角,“你不敢。”
她狠下手,力氣大了一分,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往外滲血。
這個舉動差點讓眾人瘋了,恨不得馬上開槍,又怕傷到了頭兒。
“頭兒!”
陸瑾州揮了揮手,“放下。”
他們不甘心,卻也只能聽從命令,放下槍。
許初顏松了一口氣,“勞煩跟我走幾步。”
她知道哪里有車,坐上車能逃出的幾率更大。
“好。”
他閑情自若,沒有半分緊張。
反倒是他的那些下屬,一個個露出吃人一樣的眼神。
“走。”
兩人步伐一直的后退,她的手一直緊緊握著匕首,牢牢控制他的命。
但走了幾步后,她突然覺得不對。
太順利了。
從劫持陸瑾州到撤退,都太順利了。
他就站在那里,被自己隨意掌控脆弱的脖子。
可他不是泰坎那樣的蠢貨,他是陸瑾州。
這樣的人會那么順利被人威脅嗎?
等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太遲了。
“你挺敏銳。”
他毫不吝嗇的夸贊。
“但缺乏經驗。”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用力一握,力道松開,匕首跌落在地,而她被猛地一推,后背狠狠撞上身后的車門,骨頭都要被敲碎。
陰影籠罩,他一手控制她的雙手,交錯高舉,按在頭頂上,反抗不得。
她欲要伸腿踹開,這個舉動恰好露出破綻,男人強勢的膝蓋一頂,強勢嵌入,無法合攏。
這個姿勢太曖昧,也太屈辱。
從后面看,他像是進入了她。
大塊頭吹了一聲口哨,“頭兒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