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含淚,眼神迷離,那脆弱的舌尖還被人掐著,顯得格外可憐。又招人。“他厲害嗎?”這沒頭沒臉的一句話,許初顏卻瞬間懂了。“你,唔,你,油!并!”你有病嗎?!“說話。他這樣吻過你嗎?”失去她的第一次,他很惱火,心底像是有一頭牛,在橫沖直撞,將他的自制力撞散,才會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許初顏快要羞惱死了。嘴巴合不上,唾液都流了。偏偏他還要問這種問題!忍無可忍,她空著的那只手揮舞了一下,原本想推開他,但不小心,打在他臉上。不輕不重的,一巴掌。霎時間,氣氛安靜下來。她同樣僵硬了表情,又趁著他失神,抽回小舌,有些慌張的說:“我不是故意的。”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的陸瑾州是叛軍頭目,不是那個會為她續(xù)命的小叔。他想殺她,易如反掌。驚嚇之下,她下意識補充了一句:“沒有!我們沒有吻過!”僅有的兩次親密,都是在他不清醒的狀況下,直接進入正題,壓根沒有親吻和前,戲。像這樣纏綿的吻,嚴格來說,是第一次。這句話很好的取悅了陸瑾州。他慢慢側(cè)過頭,不僅沒有生氣那一巴掌,反而還勾起唇角,聲音沙啞的問:“舒服嗎?”她為了小命,忍著羞恥,點點頭。耳邊傳來他低低的笑聲,帶動胸腔的震動。她正好貼著他的胸口,能清晰感覺得到。這種感覺......很其妙。他再次吻上來時,不像剛剛那樣狂野,反而變得溫柔起來。這種溫柔更讓人著迷。白天的疲憊如潮水涌上,加上生理期的困倦,她竟在親吻中,慢慢熟睡。意識消失前的記憶,是他溫柔的吻著她的眼睛。她徹底睡著了。然后,做了一個差點死了的夢。陸瑾州在現(xiàn)實壓抑的多痛苦,那么在夢里就有多放肆。夢里的她不會流血,不會死,多大的難度都能承受。在被翻來覆去,折來折去,哭的嗓子沙啞,也沒能讓那個人停止這可怕的噩夢。如果意識能被殺死,她真的會死在他身下。醒來時,她甚至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太好了,只是夢。她一動,身旁的男人也跟著睜開眼,眼底還存著饜足,像是在另一層面被滿足了,但也因此造成現(xiàn)實更加空缺。他瞇了瞇眼,“未來每天,你在這里住。你沒有拒絕的資格。”許初顏硬著頭皮點頭,“我知道了。”下次......下次她還能用什么借口躲開?“繼續(xù)睡會。不著急。”他利落的起身,去了浴室。不是不想陪她,是再待下去,他會瘋。早晨的男人撩不得。他向來有晨起鍛煉的習慣,但今天難得缺席了。手下們在三樓拳場沒看見頭兒時,都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頭兒第一次沒鍛煉!”“嘿嘿。看來昨晚過的相當火熱啊!”“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見到許醫(yī)生。”“許醫(yī)生那小身板受得住頭兒的索取嗎?”“我們打個賭!看許醫(yī)生什么時候可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