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位傳說中的許醫生也在,立刻火急火燎的過來了。
“秦總一生無妻無子,專注工作,名下的產業帶來數萬個工作崗位,是j市的經濟支柱,他出了事,底下肯定大亂。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請許醫生出手。”
許初顏看著病床上的秦中越,有些出神。
“我們已經通知了秦總的養子,小秦總,目前是他代為管理底下的產業。”
秦中越......
她不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而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慧心住持的手札里。
住持寫的一手好字,廟里無事時,就會記下手札。
絕大部分都是各類藥方,和治病心得,這些都是專門給她寫的,相當于教科書,還是手寫板。
但也有一些是只有住持自己知道的隨筆。
有一回,住持給了一疊手札給她。
其中夾了一頁紙。
紙上只有一個名字——秦中越。
她好奇的詢問住持,住持什么都沒說,單單把那一頁紙抽走了而已。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住持失神。
她也不敢多問,只當那是住持的故人。
現在這個秦中越......
是名字相同,還是真的和主持是故交?
得等人醒了,才知道。
“張主任!是找到醫生了嗎?”
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
許初顏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站在門口,領帶歪了,發絲亂了,明顯是很匆忙的趕來。
“小秦總,你來得正好,這位就是許醫生,一代名醫啊!研發了很多很厲害的藥!”
秦宴尋眼神詫異的看向許初顏。
這么年輕漂亮的醫生嗎?
許初顏忽略他的懷疑,“你好,我是許芽。”
秦宴尋一聽這名字,立刻打消了剛剛的懷疑,走過來,伸出手,“你好許醫生!我是秦宴尋,聽過您大名,此前曾給您發過邀請。”
許初顏有些不好意思,“前段時間我因為一些事,不能立刻工作,所以才沒有回復。”
早在她還沒回國,就有無數人慕名邀請她看病。
但她需要接受心理干預,所有的邀請和工作都被拒絕了。
秦宴尋也的確發過邀請,可惜石沉大海,這才轉而去找別的醫生。
萬萬沒想到,人直接從海城過來了!
秦宴尋壓著激動,深吸一口氣,鄭重的請求道:“許醫生,懇求您出手救一救我的養父,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甚至連同我手上的所有股份都愿意全部送給您當報酬。”
隨手一送,就是幾十億。
許初顏嚇了一跳,“不不不,不用,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治好,只是盡力試一試。”
不管如何,她都想知道這個秦中越是不是主持的故交。
“您愿意試試,已經是莫大殊榮,感謝您。”
許初顏聽著很不習慣,咳了一聲,“你可以不用敬詞。”
您您您的,聽著怪尷尬的。
秦宴尋笑了笑,改口道:“許醫生,麻煩你了。”
答應了試試就真的試試。
她先給秦中越把脈。
手指按在手腕上,細細查探。
周圍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擾到她。
秦宴尋連呼吸都放緩了,盯著看。
但看著看著,他涌出一陣古怪。
怎么這位許醫生和養父的五官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