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只見對面男人將薄唇抿的更緊了,像兩條被凍起來的線,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
螃蟹雖然美味,不過單輕窈真的坐如針氈,一點都不想呆在這。
如果早知道會遇到陸澤琛跟景詩,她根本不會來。
后來何謹言去結賬,說景詩剛回來,他身為單輕窈的男朋友請吃飯是應該的,景詩哼了一聲,沖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那你這一頓飯還真不夠!”
何謹言笑:“不夠那就多請幾次。”
“這還差不多!”
出去的時候,景詩拉著單輕窈走在前面。
往后瞅了瞅,發現那倆男人離的有些遠后,景詩才湊到單輕窈耳邊悄悄道:“窈窈呀,你有沒有阿琛那個老同學的電話?”
單輕窈疑惑的問:“沒有,怎么了。”
“還不是阿琛嘛!”景詩撅著嘴,悶悶地道:“我發現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
單輕窈聽到她這么說心里沒由來一慌,腳下高跟鞋踢到石子幾乎摔倒下去。景詩穩穩扶住她:“窈窈你走路看著點,這石子小路不好走的。”
“我沒有!”單輕窈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些:“他就是經常帶老婆來我店里買鞋而已,我們算不上熟。”
瞄了景詩一眼,單輕窈又說道:“會不會是你多心了?”
“不是,他床上放著兩個枕頭,其中一個枕頭還有古馳的香水味,這還不能證明?”景詩翻了翻白眼,哼道:“而且那種古馳香水我大學時也用過,熟悉的很。”
單輕窈心里更緊張了。
因為陸澤琛說古馳晚香玉那款味道不錯,去他那時她偶爾會噴噴,原以為走的時候把一切都清理干凈了,卻獨獨忘記了床上的被子和枕頭。
景詩還在念念叨叨的說著,單輕窈從來沒見過景詩這副樣子,擔心,警惕,似乎怕自己男人被人搶走:“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跟阿琛在一起,實在不想這感情被人破壞了。”
“景詩,如果.....”單輕窈咬了咬唇,忍不住問景詩:“假如陸澤琛以前真有別的女人,那還是咱們的同學,你,會怎么辦?”
“只要她識趣的不再糾纏阿琛,以前的事我就當沒看見。”景詩說,挽著單輕窈往前走:“說真的,我倒希望我出國那會,窈窈你跟阿琛在一起……”,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