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在他心中自然是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也從來沒有對單輕窈說過。
單輕窈沉浸在自己大學三年,畢業(yè)三年,最純粹的愛情喂了狗的世界中。
根本沒有想到,陸澤琛是怎么知道她的住所,又怎么準確的找到她的房間。
陸澤琛心有怒氣,動作也變得有些粗魯,直接將懷里的女人拋到柔軟的被褥中。
明明不是很高的距離,還有柔軟的墊子,某個女人還是微不可察的悶哼一聲。
現(xiàn)在想要求饒,晚了。
陸澤琛高大的身影準確的找到單輕窈嬌小的身軀,俯身壓了過去,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撫摸上熟悉的肌膚,深知女人敏感的地方。
帶著一絲薄繭的指腹,緩緩的拉下她尖細的裙帶,似乎在感受懷中女人的緊張跟無措。
涼薄的唇,一點點的從她胸口處往下蔓延。
就像在草原里點上,無數(shù)把星火,直至那個女人自動投降求饒。
單輕窈似乎有意跟陸澤琛作對,身體明明已經(jīng)開始戰(zhàn)栗,硬是把自己挺成一條咸魚。
飽滿的紅唇快要被她咬出血絲,她絕對不會屈服。
陸澤琛仿佛早已洞悉了單輕窈愚蠢的想法,原本停留在鎖骨處的薄唇,一下子攫取她的呼吸,微冷的舌頂開她的貝齒,滑入她的口中貪婪的汲取她甜蜜的芬芳。
用力的探索她口中每一個角落,讓她印下他的味道。
單輕窈這條咸魚有些裝不下去,張口報復性的想要咬陸澤琛,一張口反而更方便某人的傾入,連自己的唇舌也被人勾了去。
黑色的晚禮服也被人拉到了胸口,那雙修長有力的大手,肆意的蹂躪這她的軟處。
“陸……應……淮……不要。”
她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將自己交給他。
“你要這樣?那這樣如何。”陸澤琛只當她是害羞,清冷的嗓音染上一絲情欲的嘶啞,聽著更讓人迷醉。
“你,想做什么……”單輕窈模糊的聲音從嘴巴溜出來。
似乎印證陸澤琛的話一般,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探入她神秘的裙擺之中。
單輕窈渾身一僵,隱忍到現(xiàn)在的情緒忽然,爆發(fā),激烈的扭動,嘶喊著,“陸澤琛,我不要,我不要,你給我放開,開放我。”
即使做了許多心理暗示的單輕窈,到這最后一刻,還是忍不住臨陣退縮。
她真的沒有辦法無視自己內心對他的感情,以這種情況把自己交給他。
她不是交易的貨物,也不是明碼標價商品,這樣的感覺,讓單輕窈感覺自己是那么低賤……
“我不是那些賣的女人,陸,陸澤琛,求你,放了我。”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夜色中那一雙情欲的暗眸一點點的被寒氣取代,她竟然說自己是‘賣’的女人。
‘撕拉’一聲,是一幅破裂的聲音,單輕窈感覺身上一涼,愣愣的反應過來陸澤琛做了什么,揮手捶打這眼前粗暴的男人,“陸澤琛,你干什么,住手,你給我住手啊。”
陸澤琛像是沒有聽到她委屈的嘶喊,帶著一絲懲罰性的意味,粗暴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低沉而又充滿魅惑的聲音說道,“單輕窈,這是你自己選的路,你忘了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