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單輕窈坦然的點頭,她不想隱瞞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啊,她準(zhǔn)備要走了,是時候帶著睿睿離開這個是非地了。
今早銀行剛上班,她就打電話問過,她的支票隨時可以兌現(xiàn),陸澤琛果然沒有騙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yīng)該很開心的事情,她怎么也笑不出來。
一時間,于思思也不知道說什么了,身子重重的坐在床邊,跟著單輕窈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
“啥時候走啊。”
“應(yīng)該就這幾天吧。”單輕窈低著頭回答。
于思思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惆悵,不滿的嘟囔,“這才回來多久,就要跑。”
“嗯。”單輕窈的聲音更低了,她沒辦法不跑,錦安市本就不是她該待在的地方。
“算了,走吧走吧,別給我玩消失就好。”于思思想想也就不那么難受了,看到好友在這里難過,還不如離開算了。
只要她覺得對的決定,作為朋友她都會支持跟祝福。
“要是睿睿手術(shù)好了,記得給我信,我還得來看看呢。”
“放心,不會把你忘了的。”單輕窈想要說點舒緩氣氛的話,抬頭看向好友,正好她也看了過來。
兩個人的目光在半路上對上,愣了幾秒,不知道誰先笑起來,大家前俯后仰的笑開,朋友之間不需要過多的描述,思思懂她,就像她也懂思思一樣。
“我那個房子拜托你了。”單輕窈指的是自己買下的小公寓。
于思思還想說房子留著等她回來住,可她知道窈窈這一走,可能再也不回來了,“行,沒問題。”
難得寧靜,兩人坐在一起聊了許久,于思思看單輕窈也有些累了,起身離開讓她一個人留下休息。
這之后再也沒有來打擾過她。
不管是景家的人,還是謹(jǐn)言,誰也不曾來過。
第二天一早,單輕窈自己就辦了出院手續(xù),回到公寓拿著支票直奔銀行,將五百萬現(xiàn)金全都存在自己卡上,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有了錢,她心里也有底氣一些,順便聯(lián)系了一下睿睿的手術(shù)醫(yī)院,正好醫(yī)院這兩天也要給她打電話,睿睿的手術(shù)就安排在半個月以后。
時間算下來也很緊迫,還有一些資料需要準(zhǔn)備。
忙碌起來的時間過得特別快,單輕窈一直在外面東奔西走,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跟她無關(guān),她的心思只有在睿睿身上。
她不知道錦安市這兩天的新聞版塊都是圍著她的事情在報道。
張家是如何路求無門,鼎盛事務(wù)所是如何步步緊逼,讓張家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張政光更是夾緊尾巴做人,也不敢出門。
實際上,張政光只是有些鼻青臉腫,在家依然作威作福。
“媽,什么時候我才能出去啊,在家里我真是要憋死了。”換來換去就那么幾個女人,真是越來越?jīng)]意思了。
候雪琳對著唯一的兒子,語氣輕軟的說道,“政兒你就先忍忍吧,等這件事過去了你在出去也不遲。”
“等等,還要我等多久,不就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女人嗎,那一點錢打發(fā)了不就好了。”張政光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種女人只要給錢了,就會閉嘴,還耽誤他出去玩,真是該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