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知道我昨天跟他在一起。”單輕窈說完牽著睿睿重新上樓。
留下一臉吃驚的于思思,難怪那個小賤人會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可虧了陸澤琛能忍受的了。
關乎于單輕窈各種負面報道,像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又像是海浪退潮一般迅速消失。
這件事發生不到三個小時,有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硬憑一己之力將單輕窈的事情壓了下去。
好像這一場鬧劇只是湖面上的一朵浪花,很快歸于平靜。
單輕窈知道以后也很詫異,她以為是何謹言幫她擺平了這件事。
其實不然,何謹言正要去找報道這件事的報社,卻已經收到通知,所有關于單輕窈的報道全都撤了下來。
一打聽,原來是有人像報社施家壓力,讓他們必須馬上將發出去的報紙全都收回來。
不用想除了陸澤琛有這樣的大手筆幫窈窈以外,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何謹言臉色窈窈有些下沉,最后還是不發一語的回去,不管陸澤琛是以什么性質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酵,他都不想讓窈窈知道。
所以單輕窈就直接默認了這件事是何謹言替她解決的。
最生氣的莫過于景詩,她花費了許多財力物力還有人力,報紙發出去還不到半天就被人壓了下來,她打電話去威脅人家,結果得到的答案是那個人的背景比她強,他們寧愿得罪了景家。
也不愿意得罪背后的那個人。
在錦安市除了何謹言以外就剩下阿琛,她不相信何謹言有這么大的能耐壓下這件事,剩下的人只有她心心念念的愛人。
景詩知道以后,一口老血氣的差點噴出來,她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直接殺到了陸澤琛的辦公室。
不管秘書怎么勸導,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除了陸澤琛一個人,還有一個陌生的娃娃臉男人。
景詩見真的有外人,臉上的怒意又換成楚楚可憐的表情,“阿琛……。”
娃娃臉男人也就是蔣小樂,一看景詩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立刻看好戲的靠在沙發上,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來來回回的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
直到一雙不悅的冷眸睨了他一眼,他才老實的撇撇嘴扭過臉,切小氣,不就是想看點八卦嗎。
陸澤琛對景詩莽撞的舉動,不悅的擰了擰劍眉,清冷的聲音淡淡問道,“有事。”
景詩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蔣小樂,好像在說有外人在,她不好說,可是看著陸澤琛冷俊的臉,好像她要是沒事就趕緊消失。
她只好不情不愿的開口,“阿琛,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幼稚。”陸澤琛聲音更沉。
聽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局在心愛的男人眼里只是一個幼稚的舉動,景詩潛藏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來,也不管旁邊還有一個看戲的人,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
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阿琛,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你跟那個賤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陸澤琛眼中的冷意一下子凝結成冰,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涼意,“注意你的措詞。”
“我難道說錯了嗎,你明明是跟我在一起,卻跟她去開房,阿琛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的存在。”景詩說著痛苦的捂著胸口,委屈的喊道,“我可以當做不知道,可是難道我還沒有生氣的權力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