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言心頭酸澀,深深地看了何父和何母一眼,轉頭離開了。
何母在后面叫了幾聲,也沒有叫住。
何父氣的喘不過來氣兒。
何母給他順氣兒,有些嗔怪道:“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謹言骨子里脾氣跟你一樣,犟的要死,還不如好好地跟他說說,你說說你這是,唉!”
何父冷哼兩聲,開口:“這個兒子咱們算是白養活了!”
“胡說八道什么,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焙文赴琢怂谎?,忽的開口:“對了,單輕窈的事兒怎么回事兒,你怎么沒有跟我說一聲?她現在怎么樣了?”
何父轉眸,犀利的眼神看過來,一字一句的重申:“不是我做的!”
“啊……真不是你?”何母保持懷疑態度。
不怪她多想,何父走到今天,在商場上無往不利,怎么可能手底下沒有一點兒齷齪?她自問對他很是了解,所以剛開始何謹言問的時候,她內心深處也以為這事兒就是何父做的。
何母皺眉:“不是你做的,那誰還能bangjia她啊?”
一個沒錢沒勢還帶著孩子的女人?多大仇多大怨?
何父瞇了瞇眼睛,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選。
旋即,和何母對視了一眼,一個帶著淡淡的了然,一個有些迷茫詢問。
最后,他還是沒有將那個有所猜測的人說出來。
何謹言奪門而出,身形消失在拐角處,一道人影才慢慢的從另一個拐角的路口俏生生的走出來。
小雅握著拳,額頭上冒著一堆的冷汗。
不行!不能讓謹言哥哥知道是她做的。
單輕窈住院的事情,于思思很晚才知道,在單輕窈出院的前一天,于思思得到消息之后,狠狠地瞪了唐亓冬一眼,這才著急的去了醫院。
買了些水果吃的上去之后,先是的被陸澤琛的豪華的直接包下醫院一層樓嚇了一跳,等到進了病房看見單輕窈胳膊上結痂的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之時,心疼的不行。
“這是誰干的?是不是又是景詩那個賤人?”于思思義憤填膺,握著拳頭幾乎要立馬暴走了。
單輕窈抱著她的胳膊:“不是不是,你別沖動,這些都是小傷,不礙事的。”
“怎么可能不礙事?單輕窈,你這個破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啊,都說以德報怨何以抱德,你這人怎么就是說不通呢!”于思思恨鐵不成鋼,恨不得上前拿手指戳她腦袋。
單輕窈傻笑了一下,心頭暖暖的。
“放心吧,該堅強的時候我一定會堅強的,思思,你真好,謝謝你!”單輕窈對著于思思說道。
于思思冷哼一聲,抖了抖身子:“干嘛忽然這么感性?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真是的,我不喜歡女人的!”
她在那兒嘀嘀咕咕,單輕窈輕笑,只當她是不好意思。
陸澤琛帶著睿睿進來,于思思臉色冷了冷。
儼然還在記恨著上一次被陸澤琛下命令給扔出去的事兒。
陸澤琛也沒管她,兀自的上前,照例拿著這幾天天天出現的湯湯水水放在單輕窈的前面:“吃飯了。”
于思思驚奇的看了陸澤琛一眼。,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