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雪琴恨恨道:“別管是誰說的,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惹得我們小詩被人bangjia???你說,你說?。 ?/p>
“好了,別鬧了,小詩不見了我比你更傷心,但是現(xiàn)在傷心有用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你別在我這兒耽誤事兒了!”景天陽煩躁的將人推開,朝著外面走去。
“你去哪兒?”侯雪琴吼著。
景天陽回答她的是一個淡漠的背影。
侯雪琴咬牙。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眼里只有他的仕途,將女兒都當(dāng)成了籌碼和未來升官發(fā)財?shù)臈l件,別以為她不知道!
沒關(guān)系,她的女兒他不管,她總要管!
一處不大的公寓里,單輕窈被開門扔進(jìn)去之后,來人就出去了。
“嘶!”手心拍在地上的啤酒瓶渣滓上面,鉆進(jìn)去一些玻璃碴,疼的鉆心。
“呵,又來了一個小綿羊!”熟悉的聲音帶著三分的酒意開口。
單輕窈抬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呢:“景詩!”
“嗯?”景詩手中的啤酒瓶頓了頓,有些不清晰的眼神最后聚焦在單輕窈的臉上,驀地一變:“單、輕、窈!”
咬牙切齒的三個字,帶著極大的恨意和冷意。
單輕窈收斂了一下眸中的驚訝,站起身來。
小公寓裝修的不錯,看著很溫馨。
除了已經(jīng)鎖上的門和上了好幾道防線的窗戶,就連門都有好幾道。
她顧不上受傷的手心,四處的看著。
景詩冷笑:“別看了,這里是剛開發(fā)沒多久的新樓盤,周圍沒有什么住戶,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前來的,還有,任何一個門窗都已經(jīng)堵死了,你的那點兒力氣想出去,還是省省吧!”
單輕窈瞥了她一眼:“辦法總是要人想出來的,喝酒解決不了問題!”
“呵!別說的你像無所不能的女超人一樣,單輕窈,你如今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可神氣的!”景詩冷眸閃爍,不懷好意的盯著單輕窈。
忽的獰笑:“你知道這些人抓你過來會有什么歡迎儀式嗎?期待嗎?”
單輕窈看著她嘴角的笑意,目光仔細(xì)的看著她,最后眼神定格在她衣衫不整而露出的斑駁的一側(cè)脖頸。
心頭騰盛一股畏懼和惡心的感覺,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上次在廢棄的汽車堆發(fā)生的事情。
滿意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景詩站起身來,或許是喝得多了,身形有些搖晃。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讓單輕窈清楚的看見她此時的狼狽。
亂糟糟的頭發(fā),帶著紅腫和指痕的臉頰,布滿了紅色印記的脖頸和鎖骨,以及哭多了而充血的眼睛。
“我倒是無所謂,在國外玩兒的多了去了,但是你這么自詡冰清玉潔的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呢!”景詩精心修剪的指尖劃過她的下巴,帶著冰涼的刺痛。
旋即,窈窈俯身,湊近了些:“哦,我忘了,你可是最擅長伺候男人的,否則的話阿琛也不會被你搶走了。呵,單輕窈,不如告訴告訴我,你到底是睡了多少男人才訓(xùn)練出來的功夫,也交給我學(xué)學(xué)??!”
單輕窈眼神復(fù)雜的在她臉上看了看,最后只道:“你喝醉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