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若是真像筆記本上所寫的這樣,祁映秋只覺得或多或少都有著哪里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奇怪。大概囑托完后,徐江潮和祁映秋都留在了現場,打算好好處理下有關內容,更多的還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有關線索。
祁映秋的目標,主要還是停留在是否能夠在現場找到與黃柳六有關的致命證據。
畢竟,在祁映秋多日的摸索下發現,這個世界要比原來的世界更加復雜,甚至很多事情都超出祁映秋的想象。
若是在此時,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一切災厄扣到他人的頭上去,祁映秋自然也不會情愿讓這種事情發生。
徐江潮在沙灘邊的樹叢中,找到了與被害人手指上脫落同款美甲,本甲還鏈接著指甲,帶了點血:
這犯人還真是殘暴,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也能干得出來。現在又是一個瓶頸,嫌疑人劉冬已經在看守所,黃柳六和她男朋友在此期間也沒有任何能夠犯案的時間,因為我們能夠給他倆提供不在場證明。
那么,總結下來,只有一種可能,犯人不僅互相沒有牽連,甚至在暗中就已經密謀好了大部分有關于犯案的內容。
祁映秋恰好接到杜原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電話那端的杜原聲音就像是泄氣的皮球,完全沒有任何能夠聽出來活力的聲音說道:
譚放在被害人的遺體上,檢測出了鐵銹碎片。根據推斷,此處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而是兇手在殺害被害人后,將尸體搬放在了能夠剮蹭下鐵銹碎片的車輛中,并不引人耳目。
如果非要說的話,我覺得只有經常撿廢品的老年人,騎著一輛老舊生銹的點通車,尸體放在廢品的下面,只要及時將尸體拋尸,那就不會留下太重的異味。
徐江潮向來是說話做事條理清晰,完全不會因為任何難題而打斷思路,這是祁映秋一直以來都很羨慕的一個點,
只是,徐江潮實在是不夠謙虛,不然祁映秋一定早早拜入他的手下,心甘情愿被他當作徒弟仆人·來奴役。
祁映秋看著遠去的車輛,問:
徐江潮,你真的認為是老人能夠趕出來的事情嗎
在她的印象中,劉冬父母去世的早,冷佳晴也因為和劉冬結婚而早早的斷絕了關系。如果按照偵查過正常的時間來撒u你的大戶來算的話,或許他們已經離開二三十年來著。
所以,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夠想這樣鼓起勇氣,拜托一個素未謀面的老人家幫自己犯罪。
這到底是一種不成立的言論。
那你說說,除了想這樣不明不白的老人出現外,還有什么更合理的方式能夠解決并結束這場荒誕的案子
徐江潮向來是將破案當作任務來看待,只要是有任務出現,他就一定要做到完美才肯罷休。
不論季之望和杜原怎么勸說他,他總是會去鉆一些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事物,非要把某些本就不應該出現的英國因果道理放在偵破案件當中。
祁映秋不想和一根筋說話,甩甩手就上車。
行了,在這里怎么找怎么猜都沒用,倒不如直接回去,聽聽杜原他們的反喜,如何
祁映秋還是不能相信徐江潮的業務能力,這么多年來她都是和徐江潮搭檔合作過來的,雖說大大小小也偵破了不少案件,但是這里面很多都有徐江潮帶跑偏的功勞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