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眼眸里充斥著無窮無盡的仇恨。前幾天,殷勇和董武等人想要把驚鴻仙子交出去,這就相當于背信棄義,背叛宗門。雖然殷勇解釋說是在演戲,想用這種方式來麻痹慕容東,再趁著慕容東放棄警惕的時候,擊殺慕容東。但是,傻子都看得出來,殷勇和董武絕對是真的要出賣驚鴻仙子。也正是因為如此,吳山恨不得把那些人碎尸萬段。只不過,之前他的實力比殷勇弱小太多,哪怕是要拼命恐怕都不是對手。如今他的實力比起殷勇只強不弱,是時候算賬了。“師父,這種事還是以后再算賬比較好,明天就是宗門大演武了,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對付殷勇等人,那就是削弱宗門的力量,我們天音宗恐怕會比不過靠山宗和青龍宗。”“我們應該大局為重,否則,這次就算痛快了,我們也會成為宗主和太上長老的眼中釘。”驚鴻仙子面容凝重,拉了拉吳山的手,勸說吳山要大局為重。吳山聞言,微微一愣。很顯然,他在實力暴漲之后,一門心思就想著復仇,根本就沒有去思考這些事情的后果。“還是聽驚鴻的,我們靜觀其變,等宗門大演武之后,再跟他們算賬。”葉浩道。他雖然不怕事,但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下,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影響驚鴻仙子的大計。吳山聞言,這才憤憤不平地坐了下來,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氣,但看著殷勇等人的眼神依舊充滿仇恨和憤怒。不過,身為一個長老,他還是能控制自己的喜怒哀樂,很快就變得無比平靜,眼神古井無波。“老婆,這坐在上面的幾個人都是誰啊?”葉浩看著坐在最中間的三個人,詢問驚鴻仙子。那三個人實力很強,只是坐在那里,古井無波,無比平靜,但卻給人一種無比可怕的壓迫力。驚鴻仙子看了過去,“我來給你介紹,坐在最中間的那個老者,名叫路遠,是宗門使者,代表宗主而來,權威最大。”“坐在路遠左邊的老者,名叫趙東航,是太上長老那一脈的人。”“坐在右邊的老者,名叫軒轅海,是另外一個太上長老那一脈的人。”“嗯?天音宗還有這么多派別?”葉浩蹙眉。“你初來乍到,不知道情況,天音宗分為四個派系,宗主一脈,兩個太上長老的派系,還有的就是我們這個派系,關系很是錯綜復雜。”驚鴻仙子道。“我們也是一個派系?”葉浩一怔。“我們是宗主師弟的一脈。”驚鴻仙子道。“宗主師弟,和宗主不是同一脈嗎?”葉浩更懵了。“那當然不是啊。”吳山湊了過來,說道:“我們這一脈靠山是宗主的師弟,也是宗門的太上長老之一,名為張狂。”“原本宗主的位置就是屬于我們張老先生的,但是,宗主用了某種見不得光的方法,搶奪了宗主的位置。”“現在,我們這一脈想要做的,就是要幫張老先生爭搶宗主之位!”葉浩聞言,頓時有點頭大。這個天音宗內的派別勢力,還真的是錯綜復雜,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