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快樂,晚上見!”冷戰(zhàn)已久丈夫的出軌信息意外發(fā)給了失業(yè)在家的我。
我以為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穿上他曾送我的白色長裙準備出門。
我滿心歡喜緊張到在路上都沒打開過手機。
卻不知道信息早在兩分鐘內(nèi)被撤回。
1我看著店門口的標志,嘴里嘟噥著:“都老夫老妻了,還來這種小年輕喜歡的地方。
”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我推門而入后,服務(wù)員立馬笑著迎上前問道:“您好,請問有預(yù)定嘛?”“許暮霖。
”我報出了他的名字。
另一個服務(wù)員朝這個服務(wù)員使了個眼神。
“小姐,您跟著她走。
”服務(wù)員作出請的動作,我聽見她嘟囔著說好像已經(jīng)來過人啊!當時在我激動的心情下,難以去細想說的到底是不是我,我對這次約會抱有莫大的期待。
服務(wù)員帶我來到最里端的包間,打趣的朝我說道:“您真幸福!”我低頭不好意思笑了笑,臉上泛起了紅暈。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帶我來過這種飯店,說都是消費陷阱。
我拿出手機,掃視一圈我的臉,整理好頭發(fā),準備推開包間的門。
服務(wù)員急匆匆過來上菜,直接打開了門。
我驚訝我還未弄好的頭發(fā)。
卻看見里面已經(jīng)坐了兩個人,一個是許暮霖。
還有一個裹著和我一樣白色長裙的女生,只一眼我便認出那是他的初戀——舒淺夢。
我呆呆地站在門口。
服務(wù)員上菜太急,一滴油不小心滴在了她的衣服袖子上。
她嬌滴滴的怪罪,“許暮霖,你看這都臟了。
”我從未看過許暮霖那陰鷙的眼神,惡狠狠的讓服務(wù)員滾出去。
服務(wù)員的道歉聲夾雜在舒淺夢撒嬌聲里。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工作的疏忽。
引我進門的服務(wù)員也跑了過來,說這里只訂了兩個位置。
我透過嘈雜的人群望著許暮霖。
因為老板咸豬手而被辭退的我,失業(yè)在家,好幾十份簡歷都石沉大海。
理由都是,“您的各個條件都不錯,但是已婚沒有孩子,恐怕”即使是我在遭遇職場性騷擾時,許暮霖都還是一副冷靜的模樣。
他下班才趕來,我已經(jīng)在警察局做完了筆錄,匆匆見上我一面,我的眼淚甚至還沒掉下來。
許暮霖接了個電話,眉頭壓的不能再低了,又突然舒展開來,眼中的興奮快要溢出,便匆匆走了。
后來我知道了,那是舒淺夢打來的。
她離婚了,那段時間許暮霖總是說要加班,加班。
每次凌晨三點才回來,摟著我說愛我。
我精心準備的晚餐早已涼了,他卻吃的津津有味。
我心疼他加班的辛苦,總是變著法做菜,網(wǎng)上找著教程,學著給他按摩。
他總是平靜的拒絕,只有在凌晨三點睡著說愛我,為了這一點點的溫情和曾經(jīng)的情分。
我從來不愿意去想那可怕的事實。
“許暮霖,我這個專業(yè)以后好像很不好找工作哎!”我憂心忡忡的看著他。
“到時候,我們分離兩地怎么辦啊!”我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許暮霖笑盈盈的點點我的額頭,然后故作深沉夾著嗓子說:“我養(yǎng)你啊!”他的身影漸漸模糊,無法重合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我們目光對上的那一刻,他只是牽著舒淺夢的手愣神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