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大長腿邁開,向車里走去。 “你干什么?車里是不是易叔叔在呢。” 易安確實在。但是,他早就敏銳地看到賀滄瀾抱著藍蝶過來,迅速從車的另一側車門下去,沒入夜色中。 賀滄瀾并沒有想今晚要了她。 兩個人都是首次,必須要有儀式感。 賀滄瀾坐在后座,把那個細軟小蝴蝶放到腿上,白練軟搭在深色西褲上,黑白分明,呈現出了最曖昧的姿勢。 細吻寸寸不落,從額頭,由上而下…… t恤不翼而飛…… 他的心失了控,吻發了狂…… 藍蝶羞赧地一遍一遍捶打他寬厚的背,纖長的美甲帶了氣的伸到襯衫,撓著觸到的每一處溫厚肌理。 直到她的淚又一次落了下來:“賀滄瀾你是瘋了嗎?你還讓我出門嗎?” 男人漸漸恢復了冷靜,把雪玉美人抱進懷里。 手無意識地在凹軟的腰窩處捏了一把,氣的懷里的藍蝶在他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 “藍老師辣的很。”男人抵在她的額頭,吃吃的笑著。 “我煩你了,再也不想理你!” 賀滄瀾看著那作孽后的斑駁紅痕,笑著不語。 是太沖動了,小蝴蝶又細皮嫩肉的,稍微用力便會泛紅。 情到濃時,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把好端端的雪玉美人,折騰的和被火撩過一樣。 賀滄瀾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有些心疼:“明天我給你請假,別去臺里了。上次的藥膏用完了嗎?明天讓易安給你送過來些。” “你還知道管我,早為什么不注意控制你的嘴。你是狼嘴嗎?和要吃人似的。”藍蝶一邊說,一邊委屈。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賀滄瀾此刻心情好到了極點,脾氣也跟著無比的乖順。 “會開車嗎?”賀滄瀾忽然來了一句。 “當然。”18歲拿出駕照的時候,父親藍生送了她一臺保時捷橙色跑車慶祝。如今,已經被抵債了。 “嗯,”賀滄瀾點了點頭: “明天我去給你看看車,然后直飛滬市幾天,你聽著電話點,我讓司機辦好牌照給你開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