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的二十七周歲生日,可謂是在驚心動魄中度過。當林陌塵把她強行帶上郵輪那一刻,她就預感到注定又將是一場血雨腥風。清晨,碧水灣別墅里,穆棉在接了喬玉鵑打給她的一通電話后,急匆匆的跑下樓攔住了正要出門的傅硯池:“等一下!”剛走到別墅門口的傅硯池頓住腳步,回頭,就看到穿著睡衣光著腳的穆棉慌慌張張的從樓梯上狂奔下來,然后急切的抓住他的手臂:“傅硯池,林陌塵他沒有bangjia我,昨天晚上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你為什么還要告他bangjia,他真的沒有,求你了,他才剛出獄還沒有一個月,求你別這樣對他……”昨晚林陌塵把她從郵輪帶回海岸的第一時間就又被傅硯池手下那些保鏢打得遍體鱗傷。穆棉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可方才林陌塵母親給她打電話說,就在今早林陌塵被警方帶走了,說是傅硯池告林陌塵bangjia他的女朋友。穆棉這才知道,原來傅硯池并不打算善罷甘休,甚至還想把林陌塵送去坐牢。而傅硯池看著跑下樓梯的穆棉這大清早的又為林陌塵求情,他沉冷如水的面龐瞬間又陰霾了下來,隨即咬牙警告:“穆棉,你最好別再為他多說一個字,否則,這次我會讓他直接把牢底坐穿!”“不要……”穆棉惶恐的咬緊唇瓣不敢再輕易求情,只是還緊緊抓著傅硯池的手臂,那雙水霧盈盈的杏眸中滿是惶恐不安與無助。盯著她淚光楚楚的眼眸里那無聲的哀求,傅硯池愈發感到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恨恨抓起她的細腕,用一種像是發誓的口吻告訴她:“既然之前給他的教訓都不夠刻骨銘心,那這次我就讓他徹底明白,誰碰了我傅硯池的女人,就算不死,我也會讓他生不如死!”“可是他沒有碰我!”聽到他這誓不罷休的危險話語,穆棉還是忍不住想要再解釋一番:“硯池,我們昨晚在郵輪上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我可以發誓,他真的沒有碰我,不只是昨晚,這些年來我和他就沒有過任何出格的行為,請你相信我,你真的是我,是我唯一的男人……”難為情的說出后面這句話,穆棉不由得灼紅了臉頰,雖然有些羞于啟齒,可為了讓他消氣,她必須承認和自己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而傅硯池瞥見她臉頰上浮現的那抹羞澀后,原本陰鷙的眸色也微微緩和了幾分。尤其是瞥見她踩在冰冷大理石地面上的那雙白皙秀氣的玉足,他隨即雙手握緊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抱到了門口的鞋柜上。其實昨晚他已經親自查驗過,確定她身上并沒有林陌塵留下的痕跡,但這次沒有,不代表下次不會,所以他必須再給林陌塵一個足夠嚴重的教訓。至于她方才的解釋,還不足以他滿意。“穆棉,你以為只要你的身體忠于我就夠了么?”傅硯池捏起穆棉的臉,逼他承接著他眼底的犀利。四目相對的一瞬,穆棉輕易察覺到他眼底仍有不滿,所以他除了要她的身體忠誠于他,他還想要什么?難道……穆棉努力在他霸道的目光和自己凌亂的思緒中找尋著答案。可卻不等她找到答案,傅硯池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