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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眼里全是委屈,像是在說我過分嗎
周淮野偏過視線,沒有說話。
他懷里的吳馨嵐虛弱地咳嗽。
姐姐已經失去了爸媽了,他還故意這樣說,你就讓姐姐發泄一下吧。
說完又捂著胸口,慘白的臉在周淮野懷里蹭了蹭,滿是依賴。
又突然頓住想要和周淮野拉開距離,卻被牢牢按在懷里。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露出挑釁,嘴里卻小心翼翼:
姐姐別生淮野哥哥的氣,剛才的吻只是大家開玩笑的,要是姐姐心里不舒服的話也可以打我,我保證不還手。
周淮野捏著她腰間軟肉,滿是不贊同:
胡說什么,剛才的吻是我真的想親你,不是開玩笑。
我的小福星還輪不到別人來打。
我氣的渾身發抖,像是被人丟進油鍋里反復煎炸。
轉頭就想離開,多看一秒都怕自己會忍不住吐出來。
卻被我踹了一腳的男人攔住。
誰讓你走了
我回頭見周淮野往后一靠,他語氣淡然:
你還沒有給嵐兒道歉,也就只有我能受的你,連累了無辜的人,只要你道歉了就能走了。
我盯著他,忽地扯出一抹笑,說道:
對不起吳小姐,害你受傷很抱歉。
可周淮野臉色依舊難看,總感覺好似要失去什么似的。
我回到別墅,想著大師說的轉機,大概是安慰我的話吧。
如果是之前的我,必定會毫不猶豫肯定,周淮野是愛我的。
拖著身心俱疲軀殼抱著甜甜,陷入沉睡。
時隔多年,我終于在夢里見到依舊年輕貌美的爸媽。
自從那年遇到大師后就再也沒夢見,思念達到頂端。
我沖過去想要抱住,告訴他們我好想他們,為什么現在才出現在夢里。
可換面突然一轉,回到了車禍那天。
一輛油罐車失控撞了過來,坐在旁邊的爸媽下意識把我護在身下。
我著急地掙扎,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故一遍又一遍重演。
恍惚間竟然聽到熟悉的嗓音,手一下又一下的撫著我的背。
我唰地睜開眼,就對上周淮野戲謔的眼神:
你又做那個夢了,看你出的一身汗,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看來真的要給你找個大師看看了。
為什么這么虛弱難道他還不清楚嗎。
我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你不愛我,所以我就要死了,你滿意嗎